我本能地抬起手,指尖隐隐发颤,宫远徵抬眸,目光迎上来,丝毫没有躲的意思。
“你打吧,反正只有我一人疼。”
他之前说过,阿沅的双生蛊已被他解开。
“姐姐若打了,可就不能阻止我讨回补偿了。”
窗外响起雨声,遮掩了我慌乱的心跳声,他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指尖从交领下抽出,重新抚上我颈间。
“不是说哄我的吗,这算什么哄……”我眼睫颤动一下,还没来得及继续念叨他,宫远徵的唇又轻轻地覆了上来。
他抬手再次将我深揽进怀中,欺身压在木柜前。
舌尖探进来,仿佛电流划过脊背,细微的麻感令我忍不住耸肩,空气里莫名的湿意撞进我怔神的双眸。
宫远徵的唇上移,吻过鼻尖,落在眼尾,“闭眼,姐姐,不然我会要的更多。”
温柔克制的吻越来越深入,他渐渐有些失控,情难自禁地含住我的唇瓣,温柔吮咬,睫毛不自觉地潮湿。
这一瞬间的悸动,回吻仿佛成为生长在心底的本能。
宫远徵愣怔刹那,吻得更加深入,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我的牙关。
雷声纷至沓来,心口一颤,我猛地回神,抬手推开了他。
他沉静如墨的眼瞳融进夜色里,吐息不稳,“对不起,姐姐……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满面红晕,眸光潋滟,唇瓣微微红肿,在他眼里有种说不出的娇。
“别生我的气。”他轻握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牵至胸口,温声哄道,“要不你打我几下出出气,我绝不躲。”
“我……我就多余来看你。”我抓紧交领,拿起木柜上的灯笼,快步走出药房。
萧瑟的雨也遮掩不住怦然的心跳声,我只感觉面上发烫,那热意从脸颊蔓延至脖颈,直至整个胸腔。
晚樱见我独自穿过雨中,眸中一惊,立刻撑着油纸伞走过来,余光瞥见我身后不远处,宫远徵握着伞追出了药房。
“夫人,徵公子追来了……”
“别理他。”我低着头,快步离开医馆。
冷雨落肩,宫远徵见晚樱已为我撑开伞,止了步子。
今日是情花蛊发作的日子,下腹不断上涌的欲望燃进他冷沉的双眸中,情难自抑下他放肆地索取了一回。
夜色下的背影越走越远,他喉结滚动了几下,轻蹙起眉,在雨里站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