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恩看着自己的中间人，像条落水狗一样走出来生酒吧，心里五味杂陈。

曼恩坐在凌鹿衔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说，人家好歹是中间人，你也给人家留些面子嘛！抬头不见低头见，好歹留些情面。”

凌鹿衔摇摇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聊下去。

不过话说，曼恩这形象变化的够大的，身材都缩水了一圈。

“在老维那检查的怎么样了？人性值维持在多少？”

“唉～”曼恩叹了口气，“不容乐观，人性值维持在64%，差一点就要成为赛博疯子了。”

凌鹿衔点点头，这还得是曼恩身体足够强壮。其他人要像他这么安装义体，早成赛博精神病了。

“老维没给你上什么措施吗？”凌鹿衔问道。

“当然有。”

曼恩问酒保要了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接着说道：“不得不说，维克多医生是我在夜之城见过的，心地最善良的医生。他劝我减配一些义体，不过我没同意。”

“然后呢？”凌鹿衔接着问道。

“他说我装配的义体太杂了，就算不减配也要安装些正版义体，你也知道我没啥钱，这自然也是不太可能的。不过你知道吗？……”

曼恩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啤酒，借着酒劲儿夸赞着维克多，“维克多医生听说我是你的朋友，居然免费帮我升级义体，说什么时候我有钱了，再把钱拿给他。

像维克多医生这种人可不多，其他人那管你死活？就为了掏你兜里那些钱。在夜之城，人哪天死了都不奇怪，维克多医生居然肯免费给我升级义体……”

说着说着，竟然把曼恩这个硬汉给感动哭了。

好在曼恩是一个人来谈事的，朵丽欧他都没叫，不然也不知得多尴尬。

况且曼恩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