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曾想过,容小公子被一穷女收留,二人成了亲,孕育了个孩子。
只是好景不长, 容小公子不曾吃过苦,身子又弱,生了孩子之后,便血崩而死,只给孩子留下了一个能够证明身份的玉佩。
再不久,容小公子的妻主也随之而去。
而那被留下来的孩子,也就是京城容家的嫡五小姐。
那个容五小姐,也就是现在的容思远。”
听着这一连串的话语,俞理蹙眉,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而且是很不对劲。
这故事莫名的感觉有点熟悉。
等等......
俞理眉梢一挑,原本带着疑的眸中,出现了片刻的沉寂。
她的父亲......
好像也是姓氏容的。
但这也不能证明什么。
这世界同姓的人多了,不能仅仅因为一个片段,便将事情往自己的身上带。
京城容家,说的不好听一些,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在京中也是占着不少势力,怎么可能还会认错人呢?
况且,那年逃荒的人那般多,或许也只是恰巧罢了。
尽管这样劝说自己,俞理却并没有多大的欢喜。
神色越发的凝滞。
如果她脑海中那个不成型的猜想,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是真的,那么她若是想要在朝堂之上立足......
是否会更加困难?
这无疑是肯定的。
俞理只在心中祈祷最好那个可能性是假的。
“不过你且也不用太担心容家的事情,容家那个地方,一个搬到而来的真假小姐都不知晓,想要轻易在容家立足,也并非是件易事,在这段有限的时间里,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届时她自己都自顾不暇,怎么还可能将目光放在你的身上?”
柴冰说这话的时候,都带着几分笑意。
倒也不是看不起俞理,只像是牵扯到大势力的那一类弯弯绕绕,她见到的可就多了。
随着时间的沉淀,容思远能否在容家立足都是个未知数,再想到对付俞理,那得要多少年之后?
这段时间也足以让俞理能够发展起来自己的势力。
“先放下对容家的敌视,你既已经考上了秀才,这乡试也差不离开始准备着走了,届时就算是她想要对你动手,也当掂量掂量她手中能否有这个权利了。”
自古以来,读书人都是朝堂所关注的对象,虽是偏远小县城所出来的举人,但到底也是身负功名,陡然暴毙,不管不问是定然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