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面还算流畅，但是到了第五条，程怀默便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尉迟宝林出列。”

“是。”

“继续。”

“五，军服内着毛衣、绒衣、绒背心、棉衣时，下摆不得外露；着衬衣内衣时，下摆扎于裤内。六......”

尉迟宝林这么一背，也是背不下来了，本来刚刚背到第五条的时候，都是他临时想起来的，现在没有时间给他继续思考了，自然也是背不下了。

“好啊，很好，身为一个士兵，居然连内务条令也忘了，难怪你们现在是无法无天啊。”张楠听见尉迟宝林也背不下来，也不想再继续让他们往下背了。

“所有参与过打架斗殴事件，被记录，被处罚的人留在原地，其余人解散，由教官待会重新学习军校所有的条例，我今天晚上验收成果。”张楠说完。那些没有参与打架的教官们便是赶忙带着人溜之大吉。

不一会，操场上便剩下了几十号顽固分子，其中为首的就是四个二代们，甚至连王玄策，薛仁贵等人也是赫然在列。

当张楠的眼神扫到王玄策和薛仁贵的脸上的时候，两人都是不好意思和张楠对视，而是低下了头。

“集合。”张楠说完，站在原地的众人便是迅速收拢成了一个方队。

“你们很厉害啊，聚众斗殴，不把条例纪律放在眼里，甚至有些人还是老兵，教官，有些甚至是立过战功的人，你们不脸红，我都替你们脸红！”

“不是都忘了纪律嘛，简单，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慢慢玩呗，看你们的军装颜色，都是老兵了吧，全成了老油子了是吧，一个个都觉得自己已经在军校里面混开了是吧，忘了当年是怎么挤破头才进来的是吧，正好，我帮你们回忆回忆，咱们就一项一项的来，刚刚你们站了两个小时的军姿，估计也累了吧，正好，帮你们活动活动手脚。”

“全体都有，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