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坐在碗片上那个。”他难得话多，补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她才想起来，连珍珍是跌在破碎的碗片上，那吃痛得站不起来，屁股开花的样子。

“噗。”顾初妍笑出声。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修长的头发，指尖顺着她柔顺的秀发，一梳直到底。

顾初妍受宠若惊，转头看着他！

“以后，绝不许人欺负自己。”萧墨寒沉声说道，他伸手将她的身子扳过来，与他对视着，眼神沉静而坚定的说：“就算杀了他，也不许自己再受委屈。”

“被欺负，杀人属于正当防卫。”他补了一句。

顾初妍看着他，她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明明很粗暴，为什么她听得，却心里突然甜甜的！

“你，是当兵的，还是黑社会？”她沉默了半晌，才问。

刚才，那两人叫他首长，而现在，他说的话，好象有点….嚣张过头了！但是，这样霸道，她居然还有些喜欢。

“你希望我是哪种？”萧墨寒把问题抛回给她。

顾初妍侧过头，苦恼的想了想：“只要不是坏人，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