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水开着车，看着萧墨寒沉默，他低声问：“寒，姚晟铭因恨柳亦莲，所以，在姓黑的指使下，开了枪。”

“听着挺合理，但姓黑的有什么理由，去恨一个中年妇女？”问水伸手，掏出香烟点燃，非常不解。

萧墨寒沉声一笑，沉寂的黑眸微眯，指尖握着手机，说：“柳亦莲的身份，查过吗？”

问水一愣，他将香烟放一边，急着问：“难道她还有来头？”

“当年她出现在s城，而姚家正好遇上大难，据我所说，她对曾经，只字不提，姚家也不知她来自哪里。”萧墨寒低声说道。

“该死，我居然小看了这个妇女。”问水伸手，抓着短发，觉得自己粗心了。

萧墨寒沉默，不作声，他靠在椅座上，心若有所思。

柳亦莲，明显对顾初妍比姚容好，她也知道顾初妍的身世，却被姓黑的阻止，为什么黑家要阻止？

萧墨寒伸手，揉搓着太阳穴，这其中的水，太深了。

“姚胜霸明知卓跞对姚氏动过手，却一概不追究。”萧墨寒低声呻吟，问水刹车，看着他一眼，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