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斋是字画、古玩铺,里面摆放的一件件字画、古玩皆是价值不菲的珍品,身穿长袍的文人雅士们三三两两的站在货架前,看着架子上的一件件字画、古玩,热烈的评论,无人看到,书画斋的地下密室里,在进行着一场惨无人道的折磨。
石头堆砌的密室阴森森,暗沉沉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墙壁上燃着几个火把,将昏昏暗暗的密室照亮了许多,清楚可见密室的一面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还有一面墙壁上绑着个人,那人身形高大,双手,双脚都被墙壁上的铁环紧紧锁住了,脑袋也耷拉了下来,身上的衣袍更是被打得破破烂烂的,满是鲜血
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他面前,冷冷看着他道:“沈岳,你考虑清楚没有?要不要交出兵符?”
“滚。”被锁住的沈岳厉声怒喝,抬头瞪了傅元一眼,眸子里闪烁的愤怒与不屑,看得傅元阴沉了面色,拿着长鞭,狠狠抽向沈岳。
“啪啪啪!”长鞭打在沈岳身上,打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火辣辣的疼,沈岳仿佛没感觉到一般,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半个时辰前,他回到梁城,路遇一名书画斋伙计,得知书画斋新进了一批以雪松为底图的古玩,为防古玩被别人买走,他便急急忙忙的来了书画斋,没想到,书画斋里迎接他的不是他最喜爱的雪松古玩,而是埋伏在这里的傅元,以及他带来的监军府侍卫。
他的两名随从,为保护他被杀,而他,则落到了傅元手里,被他折磨着索要兵符
“啪啪啪。”长鞭打在身上,带起一丝丝鲜血,沈岳全身都伤痕累累的,没一点儿好地方了,可他依旧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傅元打累了,停下了手,狠狠瞪着沈岳道:“沈岳,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交不交兵符?”
“不交。”沈岳想也不想,张口就答:兵符是调动军营二十万士兵的信物,如果他将兵符交出去,就等于是将二十万士兵拱手相让
沈岳强硬的态度,让傅元怒气冲冲:“沈岳,你信不信我将你儿子抓过来,在你面前大卸八块?”
“等你有本事将他们抓来,再来威胁我吧。”沈岳瞟了傅元一眼,眼角眉梢尽是轻嘲:衍儿武功不错,身边又有侍卫保护,绝不会被傅元抓住,至于阿篱,天天呆在将军府里,他就不信,傅元的人敢进将军府抓人
“你”傅元一噎,手指着沈岳,气的说不出话来:威胁,利诱等等各式各样能用的手段,他都用上了,可沈岳竟然还是心志坚定的不肯交兵符,那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傅元目光一寒,拿出一包白色粉沫,撒向沈岳,只见粉沫飞扬着,飘落到沈岳身上,钻进他鼻子里,一股异常清凉的气息瞬间到达四肢百骇,让人舒服和差点叫出声来,可随后,这股舒服气息消散无踪,沈岳只觉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有蚂蚁在嘶咬一般,难受的他高大身躯忍不住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