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请的夫子,不比镇上差,环境也不比镇上差,但是束脩便宜了一半不止。”
穆双双道。
将自家私塾的条件摆出来之后,穆双双并没有再解释下去,一来,私塾的章程还未商定出来。
二来,送娃儿念书,也不是当场决定的事儿,至少要回去和家里人商量才行。
这头,穆双双热火朝天的和村里人作解释。
另一头,穆大德写着春联,就发现,院子里的人,渐渐的少了,而且他才写了十多张,就不见了一个人。
和最开始的门庭若市,有千差万别。
“这是咋回事,人了?”穆大德问金氏。
金氏满腹委屈,根本不想回应穆大德。
“夫人,说话啊你。”穆大德已经许久不叫金氏夫人了,这一次,为了搞清楚事情,竟然又主动叫了夫人。
金氏这才道:“都去三房臭丫头那里去了,我方才看过了,臭丫头找了那个洛白,给她私塾做夫子。”
“洛白?她居然请的动洛白?”穆大德满脸的愕然。
洛白和他都是今年的举人,但是洛白是这些举人里头,唯一一个没有参家鹿鸣宴的举人。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洛白的爹死了。
洛白去守孝,三年之内,不参加科举考试,也就是说,老年开春的春闱,洛白是不参加的。
人家都说,只一次,青山镇出了三个举人。
一个刘子安,乾州府第一名,再就是洛白,乾州府第五名,才华横溢。
唯有穆大德是突然杀出来的,考了不少年了,终于在三十多岁,中了举人了。
“我也觉得奇怪,那臭丫头,实在是太不简单了。”金氏道。
穆大德也觉得,这样下去,他一个举人身份,根本压制不住一个三房。
“夫人,这件事,你去告诉爹娘,让他们处理,就说三房为了抢风头,故意找人去自家写春联,沾走咱们家的喜气。”
金氏片刻不耽误,径直去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