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先去忙。”沈梦见她这般模样,也不好再强留,收起手机,侧身让韩瑶先行离开,看着韩瑶匆匆离去的背影,眉头轻皱,若有所思。
韩瑶一路心急如焚,赶到医院时,已是气喘吁吁。医院的长廊弥漫着消毒水味,白色的墙壁、冰冷的地面,透着紧张压抑的氛围。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她在门口来回踱步,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祈求爷爷手术顺利。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一群医护人员推着病床缓缓走出,病床上的爷爷面色苍白如纸,插着各种管子,紧闭双眼,虚弱得仿若一片随时会飘零的落叶。韩瑶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扑上前去,却被护士轻轻拦住。
医生摘下口罩,满脸疲惫却带着欣慰说道:“手术很成功。但是现在病人还很虚弱,需要一段时间康复。”那声音沉稳有力,像一颗定心丸,让韩瑶高悬的心稍稍落下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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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瑶热泪盈眶,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她声音哽咽,连声道谢:“真是太感谢了。”那感激之情仿若要溢出胸腔,身体因激动微微颤抖,满心都是对医生的感恩。
“不用客气,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医生温和一笑,安慰几句后,便带着医护人员离开。
二狗赶忙将医生送了出去,点头哈腰,嘴里说着感激的话,眼神里满是敬意。待他折返回来时,韩家那几个“不速之客”却如鬼魅般不合时宜地出现在韩瑶面前。
韩松满脸横肉抖动,扯着嗓子率先发难:“你个骗子,找个假男朋友。就想得到韩家的产业。做梦吧?”他双手叉腰,身子前倾,那模样像极了市井泼皮无赖,眼神里满是贪婪与嫉妒,觊觎着韩家产业已久,此刻逮着机会便想发难,将韩瑶拉下马。
“就这样的奸夫淫夫就应该沉塘。”刘一菲在旁附和,话语更是恶毒,那尖酸刻薄的嘴脸仿若被毒汁浸泡过,扭曲变形,双手抱胸,眼神里透着阴狠与怨毒,嘴里喷出的恶语像一把把伤人的利刃。
“我爷爷的东西,怎么能轮到您们这些人,凭什么?”韩瑶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入掌心,留下深深印记,眼眶泛红,怒目圆睁,毫不畏惧地反驳,那倔强的模样像一只护犊的小兽,即便面对强敌,也要扞卫自己的权益。
“按照继承法,你是第一继承人,他们一分钱都拿不到,不要理会他们。都是一群不要脸的下贱货色。”二狗赶忙将韩瑶护在身后,侧身对着韩家众人,眼神里透着鄙夷与愤怒,声音洪亮且坚定,试图用法律常识镇住这群贪婪之徒。
“你骂谁下贱?”刘一菲五官扭曲到一起,愈发狰狞,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脚尖叫,伸手指着二狗,恨不得扑上来挠他几下。
“谁下贱我就骂谁!怎么你不服气?”二狗毫不示弱,向前一步,昂首挺胸,眼神如炬,与刘一菲对视,那气势仿若一座巍峨高山,压得对方喘不过气。
“按照族里规矩,你们这样的假夫妻,根本就不配继承遗产。”韩明严得意地抛出“撒手锏”,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阴险的笑,想着这下可捏住了韩瑶和二狗的命脉,盼着能一举击溃他们的防线,好将韩家产业收入囊中。
“谁说我们是假的?”韩瑶从二狗身后探出脑袋,高声反驳,脸颊因气愤涨得通红。
“难不成你们结婚了?哈哈。既然没有。那么她就没有资格继承遗产。”族长这时候发话,他拄着拐杖,重重跺了下地面,那模样仿佛他的话便是金科玉律,不可违背,眼神严厉地扫过韩瑶和二狗,满是权威与不容置疑。
二狗干咳一声,心下知晓确实自己和韩瑶没有结婚,暂时在这族规面前没了“名分”,可这群人却忽略了关键所在。他清了清嗓子,不急不慢说道:“你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一样,你们也没有继承权。”他眼神里透着洞悉一切的狡黠,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双手背在身后,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