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多了,”大蛇丸露出一副《这你就不懂了吧》的表情,“这个胎海水和血样一模一样:都有用于运输氧气的细胞,都蕴含了维持生命必须的营养物质,都咸。”
“唔……”派蒙都快晕了,“我总感觉你在胡扯……但你都是大蛇丸了,我就不纠结了吧……”
大蛇丸实在有些绷不住,“骗你的,仪器这种东西用卷轴带着不就好了。”
“喂!”派蒙气急败坏,“你怎么凭空胡诌欺骗我单纯的心灵?”
大蛇丸无视了派蒙的指控,一百八十度转头看向带土,“总之血样和胎海水我都拿到了,如果你们不着急,就等我研发出能改变枫丹人现状的药剂。”
带土表示没问题,“需要多久?”
“一天。”
众人:“夺久?”
“要不你把刚才那句‘如果你们不着急’收回去呢?”
“不收,走了。”
大蛇丸不多bb,直接离开带土家,用门口的传送锚点离开了尘歌壶。
来的突然,走的也突然。
荧还没给尘歌壶开灯的时候,带土在准备早饭,做着做着身后突然来了一句“多煎俩蛋。”
给带土虚化都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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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人甩甩刘海十分洒脱地走了,留下的人面面相觑。
“那……”水门试探着问,“监狱的话,我们还要去吗?”
“去啊,”带土点头,“使用药剂是下下策,我们要尝试的是从根源解决问题。”
荧对此表示认可,“对,胎海水不可能彭的一下就在那了,我们还没有弄清枫丹诅咒的始末。”
于是计划照常,几人稍后就准备出发。
仆人全程安静聆听,芙宁娜全程无响应。
什么?诅咒?他们怎么知道诅咒的?他们怎么知道枫丹人不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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