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又何来的偷听之说呢？

爱芙娇气地皱了皱鼻子，移开目光。

伊牧走向她，终究还是开口询问：“你似乎对我有怨意。”

这股怨意不解决，祂与她总是止步不前。

“我哪敢啊。”

爱芙嘴上说着不敢，姿态却是另一回事。

伊牧看着她这副样子，不觉有半点侵犯，甚至觉得此刻的她很鲜活，不再那般遥远不可及。

感情这个词，在遇到她之前，祂从未有过任何奇怪的感受。

神殿清冷，信徒遍地，祂从未将目光停留任何一处。

直到遇见了她，便好似一片荒芜的山，陡然遇见了春天，悄然长出花草，逐渐呈侵袭吞合之势，袭过漫山遍野。

等到祂意识过来，这片山的茂盛枯荣便再由不得祂掌控。

“你说黑暗尚未完全褪去，可是只要你想，光明和黑暗可任你驱使。”

爱芙的目光陡然看向伊牧，祂知不知道祂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