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气候有些反常。往年的立冬时节,中原大地早已霜雪满地,草木凋零,气温在零下了。今年的秋收延后了一个月,玉米一直不成熟,直到九月底才收获完成。气温一直在二十度左右,农业部发出通知,小麦播种应在十月中旬为宜。
阳光明媚如花月,花红柳绿菜叶黄。
叶宇陈艳带着孩子在老家院外玩耍,种的萝卜白菜长得很旺盛,后来种的香菜却很稀疏,刚刚长出,只有钱眼大小。鸡毛菜很旺盛,长出青翠的一畦。
孩子们穿着开裆裤,院里院外的乱跑。弄得衣服上脏兮兮的。拔萝卜,薅青菜,扔得满地都是。
陈艳难得出来一回,和村里的婶子们说话,把看管孩子的任务交给叶宇。叶宇拿着一本古书看,古老的文字,在出土的石碑上拓下来的。无人知道它的意思,便寄给叶宇。叶宇冥思苦想,似乎明白几个词的含义。内容太少,难以猜想。
雪儿看护着四个弟弟妹妹,“别咬,乾儿,辣的。”叫喊着,从叶乾手里抢过辣椒,扔到一边。大孩子看小孩子。可管不住四个乱跑,不由有些着急。陈艳只是偶尔看过来一眼,粗放经营,不想约束孩子的天性。虽然每次回去都要让何大娘吵上一顿,埋怨当爹的当妈的太不关心孩子。
“东南许庄上的许吉庆,五个儿子,两个闺女,为了争家产,吵得不可开交。五个儿子都不愿意赡养老人,平时不闻不问,平常都是住在小女儿家里。这不,去年分房子,接回家来,分到了一座房子。现在不能动了,也不拉老人来看病,只想着分老头的那座房子。”二婶说着听闻的闲话。
“人死了,房产不是要收回村里的吗?”
“这不没死呢,只要老人同意跟哪一个儿子是一家,就可以占有了。”
“儿子结婚,村里都要分一块宅基地的,建房子也花不了几个钱,人心不足,多吃多占。却落得亲邻看不起。也不知哪值哪不值。”
“争之不足,让之有余。都不想吃一点亏。这就是多生多养的下场,不教育好,落得兄弟不睦,父子不亲。其实算算也不值啥,干一年就能挣个房子钱,可宁愿看着这一点便宜。这就是人心。”
“全镇长没有过问这事吗?”
“村里的事,还在调解。”
这样的闲事多了,陈艳听着也只是随口问一声,并不想管。
说了一会,两人带着孩子们回家。何大娘看到四个孩子弄得一身的土,雪儿也是脏了裙子。
“雪儿怎么不管好弟弟妹妹,手上弄得什么,灰一块青一块的?”
“萝卜上的小虫子。”
何大娘连忙把孩子喊进室内,洗身子,换衣服。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里。还不忘提醒叶宇一声。
“小宇,电脑里传来五封文件,还有一封是红色的提示。”
叶宇把拓本放下,点亮电脑。处理传来的文件。
难得的有清闲的时间,几天来,两人没有出门,看孩子,闲玩。修行无岁月,前路漫长,不急于一时。外公和妈还是感觉不到飞升元婴的契机,积累已然足够,却差了那么一丝感觉。这也不是可以传授的,只有靠他们自己。机缘到了自然可达。
陈艳每天处理的文件不多,大部分都交给各个权力机关,智能化自动化,制度化,社会管理进入全新的状态,形成高效公正民主的社会管理模式。形成了规范,就会一直执行下去,容不得反复。
叶宇则不得放手,每日里处理发来的文件,分析局势,发布任务。每一件都要认真仔细的安排妥当,生死战场,稍有疏忽便会承受不必要的伤亡。
现在还不是进攻的时机。自古战争,谋略在先。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可叶宇却反其道而行。
“春秋时期有个宋襄公,因仁义输掉了战争。世人都贬其愚蠢,以为战争便是诡诈,不讲仁义。其实战争,实则是以强凌弱,没有仁义可言,诡诈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只会论为笑谈。现如今,我就在等西方准备好战争,当他们全力以赴,却被打得无还手之力,便会失去战争的信心,接下来就容易了。”叶宇在特种战会议上讲道。
“特种战,也是一种打击信心的战斗,积少成多,打怕他们欺凌他们。打到他们再不敢出战。等到大战一起,前锋挫败,便会一败涂地,没有了反抗的勇气。再多人也没用,反而成为累赘。”
“抓紧练兵。战场上没有仁慈,只有杀戮。宁失仁义,也要在我们手中打下大同江山,唯中华为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