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倒不是，至少和你母亲那时候的状态相差无几。”

秦凌云坦诚相告，他的语气中带着回忆的重量。

宋暖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难道这个女子平时真的是深居简出，与外界彻底隔绝？

“年后，你务必搬家。”

秦凌云见她沉默不语，再次强调，他的声音里多了一份不容置疑的坚决。

姜桂花的眼神如同失去焦点的镜头，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仿佛是在回应一个遥远的召唤。

“好。”

宋暖暖的心中疑云密布，这一切进展得太过顺利，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元宵那天，我会来收房，请你在此之前把所有物品清理干净。”

秦凌云也感到事态发展得过于顺畅，心中不免生出几分难以言喻的异样感。

他再一次细细观察姜桂花，试图从她平静的外表下寻找不寻常的线索，然而，她答应得如此干脆，完全不是他记忆中那个难缠的姜桂花，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合常理。

“好。”

姜桂花的回应，依旧冰冷如初，没有多余的波动。

宋暖暖侧目望向秦凌云，一脸的困惑与疑问，似乎在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以前她也是这样吗？我总有种感觉，她的精神状态不太对。”

宋暖暖的声音里夹杂着隐隐的忧虑。

“以前并非如此，其实和你母亲的情况相近。”

秦凌云回答得直接而坦诚，试图给宋暖暖一个合理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