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后,他拉着童钱向屋外行去:“带你吃东西。”
两道身影向村中走去,他们边走边聊。
“伱为啥总是带着这把伞?”
“我一直一个人,雨姐姐每次都来得很突然,带把伞我会有安全感。”
“以前你都是一个人吗?”
“是的,小时候爹爹死了,娘亲便改嫁,不知去了哪里。”
“你恨你娘亲吗?”
“我...”
童钱淡眉紧锁,还是决定不能撒谎,她说,“我恨她!我还记得她离我而去的样子,我跪在地上,那时候,好希望有个人能告诉我别怕。”
“有人吗?”
“没有。”
“那你怎么办?”
“没有那个人,我就自己做那个人!”
......
汴安。
繁荣似锦,四衢八街自古便是形容一国京城的词语。
一座黄顶红墙建筑群,占据整个汴安一半区域,它是大乾皇城,无数书生武将梦想之地。
建筑工匠将“三雕、四绝、九思”发挥得淋漓尽致,尽显皇城庄重古朴。
只是此时,
皇城内部,御书房中,物品破碎的声音不断响起,破坏了这份庄重氛围。
大乾当今皇帝周炟如今不过三十,正值壮年,又生的英俊,本是意气风发的他,这会愁眉不展。
他看着案几上的奏折,再望眼台下跪倒一片的大臣,心中怒火更甚,一挥手,将平时喜爱的墨龛扫至地上,白玉与地面撞击,四分五裂,发出清脆的响声。
响声让周炟心情稍微舒缓,他重新坐回主位,再次扫眼这群像鸵鸟的大臣,周炟指着他们骂道:
“国师前往文庙,归期不定,这才一个多月,国之政务就出现这么多问题?那要是哪天国师离去,我们大乾国是不是直接灭国?”
灭国两字分量太重,大臣们将头埋得更低,即使心中有想法,却不敢率先开口,生怕做那出头鸟,一人承受陛下怒火。
因此,整个御书房又陷入死寂,周炟用手揉着眉心,好半天才发出一声叹息:“说下吧,近日大事。”
一位太监低着头,踩着碎步上前汇报。
“如今大乾,主要大事有三。”
“一是关于兵部,前日,又有小国向承天国纳降,成为承天的附属,根据可靠情报,承天国正在大规模招兵,不得不防。”
“二是关于礼部,国之大才青黄不接,国师大人一走此状更加明显,科举制度需要改良刻不容缓。”
“至于第三,麦岳......”
太监正欲再说,看到陛下抬了抬手,他赶忙退后,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