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悄悄的观察他的脸色。
“那你呢?还难受吗?”
我承认更多的时候我这个人就是胆小,就连目光直视对方都做不到,眼神闪躲时,我觉得自己狼狈极了。
司宴正好抬头。
他舀了粥放在嘴里。
似乎是在品尝,抬眸也是一个随意的动作。
可我心跳忽然漏了两拍。
男人眸光清澈,那张向来漠然的脸上泛着一些不正常的红晕。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莫名其妙的低头勾了下嘴角。
我微微挑眉。
“你笑什么?”
他摇头:“没笑。”
“我刚刚看到你笑了。”
司宴正经下来,他喝粥的速度很快。
小半碗粥很快喝完。
他将空碗放到了桌面上,再抬眸,原本懒洋洋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忽然间就朝着我凑了过来。
他闭上眼,很乖的样子。
我步子控制不住要后退。
“你……”
他这样乖乖的就像是要索吻。
“你干嘛?”
司宴睁开眼看我,他脸上表情很自然:“刚刚不是问我难受不难受?”
我吸了吸鼻子。
他说:“你可以自己摸摸看。”
我抿了下唇瓣,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措。
“不摸算了。”司宴从沙发上起身,“温眠,你准备待多久?”
“啊?”
他说:“我这脑袋昏昏沉沉的估计要睡会儿。”
“那我……”
先回家了。
后面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司宴已经往卧室走了。
“温眠,能不能劳烦你。”
我眨眨眼。
他在卧室门口侧过身,身体半倚在门框上:“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我厨房的锅里煮了粥,你如果不介意能帮我看着吗?等它煮的差不多了就熄火。”
我自然点头。
我来的时候他厨房里原来已经煮了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