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踏雪靠在林半夏身后说:“你说你,平时牛得不行,真遇上事了还靠人家镇原侯世子救,丢不丢人?”
杨臻没搭话,鸿踏雪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当时门外的人是穆淳。王鹤龄说穆淳似乎在当朝廷和江湖的中间人,然后他就在这里碰上了穆淳,当时他揶揄说穆淳是来凑热闹的,但心里也有点谱,这人多半是有点微服钦差的意思。倒是他时运不济,赶上这档子事,再见之时还得好好谢谢穆淳一番,不然真让隗冶把他放倒,到时候用他试毒可就麻烦大了。
“不过这镇原侯世子去那里做什么,万毒宴与他这等人又不相干。”乌显炀说。
“这有什么,世子经常来安庆的。”鸿踏雪说。
屋中几人齐齐看向了他。
鸿踏雪自知走了舌,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也是听说的,每年这个时节,他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都会来安庆城周围逛逛……这不只我知道啊,有不少安庆人也都知道!”
没人在意穆淳为什么会经常来这里,鸿踏雪的解释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他们不约而同地疑惑只是因为诧异鸿踏雪为何知道穆淳的事而已。
“安庆这个地方从前也算块宝地。”林半夏说,“从前黑金堂还在的时候这里算是天下奇兵之源。”
“是啊,”乌显炀罕见地笑了笑,“藏锋和鲲游还是用黑金堂的牌匾铸的呢。”
杨臻静静地听故事,并没有鸿踏雪和梁源那身为局外人还干激动的兴奋。
林半夏也随之陷入了回忆:“后来也就五毒宗的家伙偶尔选在这里开宴之时能稍微热闹热闹了。”
“这种倒霉的热闹不要也罢。”乌显炀有些沧桑,他大概这辈子都逃不开五毒宗这个魔障了。
杨臻听着屋里人的热火讨论,他睡丢了半天,再加上白天那遭让他还有点糊涂,所以就此打住好好休息,且看明天毒宴开场了会有什么动静吧。
次日一大早,梁源从外头跑进来给杨臻通风报信。
梁源比苏纬勤奋得多,苏纬是听话,让他练多久就练多久,绝不拖泥带水偷工减料,而梁源不仅听话还十分喜欢跟自己较劲,能坚持三个时辰就绝不只练两个半时辰。昨天夜里从杨臻这里讨教了一脑子意见之后就钻到自己屋里练功了,夜里睡过多久只有他自己知道。
“杨大哥,开始了开始了!毒尊和林医仙他们已经要准备走了,还有这个,”梁源把两个荷包举到杨臻面前说,“这是林医仙给的,说是让咱们带上防身。”
说走就走,一帮人一起到了那家酒坊之后才知道酒坊后面还有一座畜圈,一眼看过去那里面密密麻麻的,似乎是什么牲口的头。
“杨大哥……”梁源眯着小眼使劲想看清楚里面的东西,“那里面是……是人吗?”
又近了几步,这里已经是他们这些外人能到的最近的地方了。杨臻也看清那里面的情况,确实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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