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于觉着,他现在就是这胡同里,最干净的老头。
那父子俩恨不得把他皮肤褶皱里的污垢,都给搓洗干净了。
“这感觉,好像,还不赖?”
“应该?”
不得不说,萧家人这堪称是奇葩的行为,直接给白珍珠和老于的下限拉到了最低。
唉!
自己请回来的,得认。
萧家人睡得很熟,除了半夜爬起来解决生理问题,剩下的时间,除了睡觉就是睡觉。
双胞胎也睡的倍儿香。
还是温然半夜睡得迷迷瞪瞪爬起来,把俩孩子晃悠醒了,强制喂了一顿,这才关机睡觉。
讲真,这俩孩子也知道啥叫舒服,啥叫不舒服。
难得睡个安稳觉,被温然打扰了,还哼哼唧唧的直哭。
那委屈的小样儿,看的温然心,微化。
也不是她不爱孩子,实在是孩子太闹腾。
让人在爱与恨之间,徘徊、拉扯、犹豫。
他们就像是蓄电池,吃一顿,睡一觉。
只要他醒着,那你是别想休息。
直接能把你折磨的清心寡欲,恨不得直接把脑瓜子顶上的三千烦恼丝,一口气全给剃了。
出家到尼姑庵里,吃斋念佛,常伴青灯古佛了。
也就是后面给喂了奶,这才收起了委屈的小表情。
吧嗒吧嗒小嘴,吃起了饱饭。
一大家子,睡了十多个小时,直到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这才爬起来。
温然还有些恍惚。
萧辰野已经精神了。
抱着孩子,娴熟的哄着。
“醒了?”
温然的脑子还在强制开机。
“嗯,”她点点头,望着这陌生的地方,四下打量了一圈,“爹娘呢?”
“都起来了,”萧辰野笑着,“外头还有热水,都准备好了,洗洗,咱们吃饭。”
“好。”
白珍珠、老于还有些忐忑。
望着在家里忙忙叨叨的众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他们才是主人,自己是客人。
额,这奇异的感觉。
温然洗了个脸,刷了牙,感觉胸前肿胀的厉害,顾不上旁的,只好抱着孩子开始喂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