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染忙完银行的事情一回来，就看见毫无王爷形象，坐在包子铺门口的台阶上的霍非次。

虽然她每天都清扫拖地，干净是干净，只是没想到他会坐着等。

云染怕他等久了来脾气，立马道歉：“抱歉抱歉，有事耽误了，王爷吃了吗，我请你吃早餐，有家猪杂粉不错，要不尝尝？”

霍非池好奇问：“猪杂是什么？”

“猪下水。”云染暗想，果然是王爷，猪杂都不知道，难怪小说中看见，古代有钱有势的贵人，都不吃猪下水的，看样子是真的。

霍非池露出鄙夷的表情。

云染道：“还有猪肉粉，猪肉可以吧？”

霍非池这才免为其难的点头，云染打开店门，让霍非池进店等着，她去粉店买了猪肉粉，打包带走。

霍非池看着打包的猪肉粉，确定没有猪下水那些东西，这才拿着这边的一次性筷子吃起来。

一大早过来，没吃东西的霍非池已经饿了。

还别说，这汤确实鲜美。

米粉粗细刚好，软硬程度也不错，霍非池把一大碗猪肉粉全都吃完，还把汤给喝了。

云染适时递上一张纸巾：“代替你们那边的手绢，我们这边现在都是用纸巾擦嘴擦手。”

霍非池早就发现了，她似乎不用手绢，不过桌面上都会放着一包冒头的白纸，看似十分柔软洁白，纹路一看就不适合写字。

原来是他们这边的纸巾。

接过柔软的纸巾，霍非池挑眉：“这边的造纸很厉害？”

“还行吧，不过那种宣纸什么的，还是很贵，这种日常用纸就一般价格，家家户户都用得起。”云染谦虚一笑。

霍非池没说话，在大坤朝，为什么读书人少？

一来笔墨纸砚贵，二来就是，不是谁都出得起束脩。

想到这，霍非池问：“姑娘似乎学识渊博？”

云染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还行，读过几年书。”

霍非池好奇：“在这儿，女子也可以读书？”

说起这个，云染自豪道：“可以啊，男女同校，同班，同年级，有九年义务教育，学费全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