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识地改写书中的场景,说不定什么时候能为自己所用。读《马耳他之鹰》,然后随便写写,再适当扩展一些什么,写了后面这一堆东西:
起因:寻人、办公室接到电话、寻人协助者被杀害、勘察现场、回家、突然到访、第二死者、调查第二死者家人(写到这的时候,有几个事还没想好,凶手为什么杀人,凶手是谁,突然到访的人带来的信息会对后面的剧情有何推动)、调查寻人者、请求保护、求见律师。
想知道是怎样切换视角的,涉及人物很多,应该以第三人称。
发展:宝物名称与价值浮出水面、同行的搜查、信任危机、与对手合作、被第三方跟踪、家里遭贼、诱惑(诱惑的引子该如何写可以重点学习一下)、打断、讲故事、冲突、调和、闹剧、第一次相互利用、利用夜色、做早餐以掩饰、被警方误会的同行、被误认为是第三方的手下其实是第四方的间谍(两方是明的,第三方是稍微暗的,第四方是最暗的,第四方的间谍因为与第三方的某个人是好朋友,被主角认为是第三方的人)、委托助理、被告知污蔑以强迫主角接手案子、二见律师、调查宝物(第三方的人跟宝物相关的比较多;主角即第一方,对手第二方,均为私家侦探;第四方幕后黑手)、委托人消失、宝物更多信息出现、主角中蒙汗药。
讲故事的人会将故事的属性投影到自己身上,谜底一般在发展阶段就露出蛛丝马迹。意外将平坦的生活彻底搅乱。
继续发展:主人公醒来、宝物的其他信息(权威)、欺骗他的人、给他下药的人、委托人全部消失、一张船票、失火、与同事闲聊,涉及死者身份和死者生前所做的事情(一般漫不经心的地方最是重要)、休息与新案件,内疚、委托人所在旅馆电话、又错过、空箱子(也是比较神的地方)、重伤的人携带着宝物冲脸(重头戏)死亡,遮掩,危险,报警、更多受伤的人,叫救护车、常去餐厅、救护车电话,消失的伤者、助手与调查船失火的警察的对话、消失的人全部出现在家中(调侃的话不能少)、替罪羊(这个部分的心理描写很多)、骗局,宝物是假的、结局、自导自演的丢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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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第一个死者是宝物的知情者,第二个死者是尝试调查者。第三方与第四方暗中的交易,插手者是多方的,其中一方毁了船拿走了宝物。但是真正的宝物不在船上,在小跟班那里,被发现了。小跟班既然愿意做替罪羊,那就不太可能是幕后boss,果然,boss还是那个第三方,监守自盗。
多搞几个人一方面是制造悬念,再一方面是复刻生活的复杂性。
有几个问题,濒死的人为什么送宝物个给主角,因为,这个人的上司是委托人,这个人知道这件事,觉得主角会救他,奈何伤势过重,再加上这件事见不得光,所以人死了。
其实是在等一个千载难逢的一个机会,即便是横财。
差不多就是一个小说的结构了。如果照着这个模子写的话,发现有许多细节把握不好,而且写出来的东西只能是致敬之作,难登大雅之堂。不过,欣赏并解析了这样的一部作品还是收获满满的。
呐,想起过去看过的一些电影,怎么说呢?互相借鉴的痕迹是很明显的,但是不那么重要啦!放松些。
这是场景与结构的学习,接下来还要看看细节怎么写。如情感驱动、承受危险、心理压力、视角切换。
写一个细节,偏爱一个人,就会给他安排更多的活,只是为了能在他的心中留下更深的印象。
一件事发生了,一般都会有多个作用,如离目标更近了并离一些其他的东西更远了,或者离自己的目标更远了但离一些其他的东西更近了。写不下去的时候,反向思维可能会让自己避免强行解释,走反方向也许会柳暗花明。
我们所做的许多事情,都是出于对大自然演化的一种模仿,或许并无意为之,只因为我们是自然的一部分。我们在模仿中获得快感(潜在的或显式的),我们在模仿中超越,如喜剧是超越悲剧的悲剧,悲剧是超越喜剧的喜剧。我们是自己,我们落后于自己,同时我们也超越着自己。你能发现,讽刺与赞美是一副皮囊,那么如何区分二者?我们于骄傲中讽刺,于苦难中赞美。为的是不偏不倚。我们为何发笑?一个正常的人很难让我们发笑,他必是一个可笑的人,这其实是一种悲剧,而我们却被逗乐了,同理,我们很多时候流泪,是因为发生了喜剧。无论名义上是喜剧还是悲剧,最终是逃不掉二者兼而有之。由顺境转入逆境的悲会更加悲些,由逆境转入顺境的喜会更加喜些,喜也悲也,不断变化,不知终点为何。
我们无法理解一些事,那是因为时代久远,翻译过来变了味道,时过境迁是催化剂。哎!不必太过烦恼。
你无论在世界上的哪个地方环视四周,你都不会发现颜色缺失的地方。
与其用杂乱无章的颜色填充全部空白,不如在大片留白下勾勒了了。画画是这样,生活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