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话题,四个人并排走着。
苏安安手中的绒花掉在了地上,上面沾满了泥巴,脏兮兮的。
【咦~天呐,这个花还能戴吗?】
天河走过去将绒花捡起来,刚想递给苏安安,就看到她一脸嫌弃的模样。
原来安安还是个爱干净的好宝宝。
他嘴角弯弯带着笑意。
“我看前面几步远的位置,有个废弃的老房子,里面应该会有水井之类的,咱们过去将这绒花洗洗干净。”
“不用这么麻烦。”
江云客气地说。
“不麻烦,不麻烦。”
天河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去。
江云他们也跟了过去。
这个老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里面遍布都是蜘蛛网,很多门窗都损坏了。
房子都有些摇摇欲坠。
不过幸运的是,这个老房子内的确有一口水井。
天河用破旧的水桶舀了一些水上来,将绒花仔仔细细地洗干净。
还甩了甩上面的水珠,才交到苏安安的手中。
他们刚准备离开,就听到外面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
“怎么会有马车经过这条道?”
江云不解。
难道是那什么副尉,知道他们在这里专门派人追了过来。
来不及思考。
一十七就拉着江云他们躲到了一处残垣断壁后。
仅仅几个呼吸间。
两道声音从外面传。
苏安安觉得有些耳熟,细细分辨后发现那不就是这县的县令和那个县丞吗?
江云他们也听了出来,一个个都提高注意力仔细地听着。
县令看着院内的场景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他感慨道:“没想到一晃那么多年都过去了。”
“对啊。”
县丞抚摸着墙壁似乎也触犯了回忆。
“40多年前咱们兄弟三个就是在这个院子中相依为命。”
苏安安眼睛猛地瞪大。
没想到县丞和县令居然是亲兄弟。
“呵呵,那段岁月的确很美好,因为咱们傻得可怜。”
“你难道忘记大哥是怎么死的了吗?”
县令语气一改往日的和蔼,变得有些咄咄逼人。
“知道。”
县丞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可这不是你为难他人的理由。”
县令?他不是一直都待民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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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安小手紧紧地捂住嘴巴,防止自己惊呼出声。
【天呐,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县令癫狂地笑了起来,他手中握着一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