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鸢有些迷惑,她刚才没碰到伤口啊?
只是先擦了擦指缝间的泥土,这样也疼?
“没事~奴才不疼~”
进忠隐忍地微微红了眼眶。
雪鸢眨了眨眼睛:“那本宫再轻点儿。”
红眼眶!好久没见过了!
噫!上头!
她一点儿一点儿地将那些污迹擦干净,不时地抬头看一眼进忠的表情。
水里她偷偷加了一滴灵泉,即便只是清理一下伤口边缘,也应该已经止疼了才是。
只是……
进忠怎么还是一脸隐忍中带着疼痛的委屈表情?
雪鸢觉得有哪里不对,手上下意识多用了两分力。
吓得她赶紧低头瞄了一眼。
呼!还好,没碰到伤口。
“嘶~”
……
没碰到伤口你还“嘶”什么呢???
雪鸢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小子不会是在这里给她装模作样吧?
“珊瑚。拿瓶烈酒来。进忠公公的伤口需要好~好~清~洁,要是感染了,本宫心里可过意不去。”
进忠的手顿时一抖。
一点小伤而已,他其实已经不疼了。
但若是上烈酒……那有些过了吧。
他还没意识到雪鸢已经发现了他的小心思,这时候还打算得寸进尺地再讨些便宜。
“娘娘。奴才不过是小伤,用不上烈酒。”
“若是……若是您……”
进忠欲言又止,下垂的眼睑让他看起来更惹人怜爱了几分。
“若是什么?”
雪鸢放下手里的帕子,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小狗继续表演。
“若是娘娘愿意……”
“亲亲奴才……”
“奴才就不疼了。”
雪鸢轻轻把进忠的手捧起,然后缓缓靠近自己的唇边,直到快要碰到才将将停住。
“是这样吗?”
她的声音仍然温柔又轻缓。
口鼻间柔柔的呼气拂过进忠的指尖与掌心,让他感觉一阵阵发痒。
熟悉的口干舌燥的感觉又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吞了吞唾沫,进忠的声音沙哑了几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