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舒妃有愧,以为是那天跟舒妃的谈话才导致舒妃绝望自焚。所以并没有往有人暗害那方面想。”
“再加上舒妃的宫女跟皇上说。舒妃报复皇后,是因为皇后早就知道坐胎药不对。”
“皇上的一腔疑心,就全冲着皇后去了。”
“奴才看,皇后这回流产,皇上怕是一丝心疼也无。”
雪鸢瞟了进忠一眼,从他手里抽出扇子。
“就你这种慢悠悠的扇法,本宫都要被你热死了。”
进忠立刻垂下眼睑,满脸的委屈。
“奴才这不是怕风大了不舒服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往雪鸢的腿边靠,看那蠢蠢欲动的手就知道这人又想借着按摩之类的理由给自己谋福利。
雪鸢没好气地一扇子打在他的帽子上。
“离本宫远点儿。天儿这么热,你体温又高,靠得近只会整的本宫一身汗。”
“你要是不来,本宫还能穿得单薄些,哪儿像现在,好几层。”
进忠一听到这儿顿时就不乐意了。
“您这是拿奴才当外人不是?少穿两件,奴才也不会说什么的!”
???
雪鸢气极反笑。
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出去。”
“哎?”
进忠的脸色立马就慌了起来。
“娘娘别呀。奴才这是跟您说笑呢。”
“珊瑚。”
珊瑚听见雪鸢叫她,立马就来了劲儿,摩拳擦掌地就朝进忠走去。
“进忠公公,请吧。”
进忠没有办法,只好垂头丧气地向雪鸢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转身前,他鬼使神差地抬头看了一眼。
没成想竟与雪鸢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雪鸢坏心眼地冲他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呆立在原地,又将手放到领口的扣子处,一颗一颗地解开,动作缓慢又勾人。
直到快要露出细腻的皮肤,她才恶劣地发问。
“进忠公公还不走吗?”
进忠恍然回神,老脸顿时一红,夹着尾巴就跑了出去。
皇贵妃她……
她这是跟谁学的!?
另一边,如懿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她醒来时看着自己那百子千孙的床帐竟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茫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