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雪鸢笑笑,“我只是感慨,好日子又离咱们近了一步。”
“您又跟奴才打谜语!”
进忠表示好气。
他要闹了!
说干就干,他贴到雪鸢的身边,将头埋进她细嫩的颈窝,然后胡乱地蹭着。
“喂!你的胡茬扎到我了!”
雪鸢只觉得脖颈间又刺又痒,上手就想把这个作怪的人给推开。
进忠又蹭了两下,看雪鸢拼命扑腾才松开了按住她的手。
“的亏奴才调来了您的承乾宫。您是不知道,奴才第一次发现长了胡茬的时候差点没惊着。”
“那天奴才本就起迟了,要赶着去伺候皇上。临出门时怕形象不佳,特地拿小镜子照了一下。”
“嚯!那胡茬,离近了绝对能一眼发现。”
“最后没办法,奴才最后是拿屋里的匕首自己刮的,差点没划伤自己。”
雪鸢听着觉得有趣,翻身从摇椅上坐起。
她捏住进忠的脸,让他看起来像一只小黄鸭,然后凑上去细细端详起来。
“是看起来有点明显。你昨天刮过了吗?”
进忠点点头,有点委屈。
“对啊。奴才必须每天刮,即便只是长出来一点点,也得刮干净才行。”
“后来奴才出宫办事的时候去医馆开了些莹肌膏,说是用乳香、沥青制成,据说可以让毛发永不复生。”
“虽说是有点用,但顶多就是让胡须没那么明显不会越刮越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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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鸢无语。
她的确忘了这个副作用。
也是,进忠现在已经是正儿八经的男人了,怎么可能不长胡子呢。
还好他是御前总管,有自己单独的庑房,不然要不了几天他就会被别人发现不对了。
她站起身,将进忠推到摇椅上坐好。
“所以,你今天该刮胡子了。下次没有刮干净,可不能凑到本宫身上。”
进忠看雪鸢有要走的意思,赶忙握住她的手,轻轻摇晃了两下。
“要不?主儿您,替奴才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