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调侃着,一边扑在床上噗嗤噗嗤地笑个不停。
进忠气鼓鼓地坐在一边。
他这是为了谁!
要不是不想让薛圆最后一名,他用得着这样吗?
现在回想当时的场景,薛圆毫不犹豫地就填了五个男胎的答案上去,莫非他其实早就心中有数?
进忠越想越不对劲,一抬头,发现雪鸢还笑得欢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唰”地一下站起身来,直接把雪鸢摁在床上,眼睛微眯。
“很好笑吗?”
雪鸢正了正面色,努力压下自己的笑意,但看向进忠时却一个没憋住,又笑出了声。
没办法,他严肃着一张帅气的脸,底下却穿着青绿色宫女服,实在是……
“噗嗤!”
“哈哈哈!”
“鹅鹅鹅鹅鹅!”
众所周知,即便有时候有的话题或场景并没有那么好笑,但人一旦真笑起来,那是好半晌都停不下来的。
雪鸢此刻就是这样。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剧烈的呼气伴随着身上的香气扑头盖脸地向进忠袭来。
她颤动的睫毛盈满水光,面上也染上了红晕,看起来就像是一颗熟透的苹果。
进忠一开始还恼怒得紧,但看着雪鸢这样眸色却渐渐深沉了下来。
今晚,他和薛圆还有个住在一起的赌约呢,他要是不做点儿什么,岂不是辜负了身上这套宫女服?
雪鸢笑了半天,终于勉强能控制住自己了,她张口就想让进忠把她放开,时间不早了,他们得洗漱了。
“进——唔!”
她睁大了双眼,感受着进忠的强势,然后配合地闭上了眼睛。
小狗今天受委屈了,安抚一下他也是应该的。
雪鸢的配合让进忠倍感鼓舞,动作便愈加放肆起来,甚至在两人面红耳赤之际扯开了雪鸢腰间的束带。
???
突然,他的神色莫名起来,手停在原地久久不动。
“你身上绑着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