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为妖族帝苗，只是为了救我爹，而不是为了封皇证帝！”

黯语摇摇头，说道，“若真有那么一天，我放弃封皇即可，又何必发誓！”

“若真有那么一天，你恐怕身不由已了！”

陆沉叹了一口气，却是如此说道，“等你到了那个层次，就必须力争上游，不争则死！”

陆沉在永明王朝扶持过明皓王，懂得上层的残酷和无奈，也预见得到黯语成为帝苗之后，将被竞争裹挟，根本停不下来。

“我不争，谁也奈何不了我！”

黯语坚定的说道。

“发誓吧！”

陆沉只扔下一句话，其他的都懒得与黯语争辩了。

黯语的年龄跟陆沉差不多，但在远见这方面就有点幼稚了，跟陆沉差远了。

“我黯语以妖神的名义发誓，将来封皇证帝，绝不与人族为敌，若有违誓，必遭……”

黯语见陆沉语气强硬，没有回旋余地，便举起左手发誓，只不过誓言尚未说完，却被陆沉一手捂住了小嘴。

“你们妖族信奉妖神，你以妖族之名发誓，我可以相信你，但最后一句不必说了！”

陆沉说道。

“陆沉……”

黯语眼眶一红，露出了感激之色。

陆沉不让她说违誓的报应，那是在保护她。

同时也说明一件事，陆沉信任她，否则必让她把誓言说完。

“拿去吧。”

陆沉伸手入石盒，取出九纹妖行丹，递给了黯语。

“谢谢你。”

黯语颤抖的接过妖丹，也不知是感激还是激动，眼眶竟然落下一滴泪花。

“瞧你这点出息，一枚九纹妖行丹而已，这就落泪了？”

陆沉故意鄙夷的看着黯语，又笑道，“帝苗而已，你又不是妖族唯一一个，有啥好高兴的？”

“苗帝多了，竞争也大，也更加残酷，半途殒落的更多，你成长得起来再说。”

陆沉无情的讽刺，意在提醒黯语，成为苗帝之后，就会树大招风，一切要小心。

“你若永生，我永不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