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之后,傻柱就将房门紧闭那两瓶酒跟一条烟也被他扔进了柜子里,然后又在一旁的抽屉里放了两毛钱以及几颗糖果一把花生,又在抽屉上随意的拴上一个破旧的锁头。
这当然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不过是他近期的日常供奉的一种行为罢了。
整个人气得躺在床上冒着虚汗,心里对钱主任的行为无比的痛恨,攥紧拳头无力的捶打着床铺上。
易中海发现傻柱回来以后也是特意过来询问了一番,毕竟同住在中院,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住他的眼睛。
“一大爷,我就是心里闷得慌,出去散散心了”,傻柱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自尊心受挫的他,根本不想多说什么,更别提给易中海一个好脸色。
“柱子,你啊你,别犯浑,你也要清楚你现在是什么处境”。易中海坐在床边苦口婆心的说道。
傻柱刚才在南锣鼓巷的事情早就传进了他的耳中,对于傻柱刚才试图以一人之力对抗几个院子的行为也是头疼不已。
这个年代一个好汉三个帮,人多力量大的道理谁都清楚,可偏偏傻柱干出想要这样对抗群众的事情,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找死吗?
“一大爷,没事,他们能拿我怎么样?瞧着吧,等我身体好了,我就让他们看好”。傻柱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副混不吝的架势一摆出来,易中海放在腿上的手掌都缓缓握紧,就想要往傻柱这张苍白的臭脸上邦邦就是两拳。
不断的调整着呼吸以及心态,最终易中海还是叹了一口气,把嘴里的话憋了回去,起身缓缓的走出了何家。
“中海,柱子去哪了?他现在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见到易中海走回来,聋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房门里开口问道。
“没事,他说他出去散散心,这会躺在床上休息呢”。易中海搀扶着聋老太太坐到了板凳上,然后点上了一根经济烟。
易中海整张脸布满了愁容,嘴里那根烟忽明忽暗的映照出了他此时的情绪。
聋老太太在得知了傻柱平安无事,也就没在说话,静静的坐在了板凳上无声的陪伴着易中海。
突然易中海扭过头看向了聋老太太,静静的没有说话。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对视着,就一瞬间她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易中海的眼神让她感到了十分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