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男姐”。几名女犯人纷纷露出一抹谄笑打着招呼。
“这个老八婆不老实,偷懒打盹还敢龇牙,我这教育她呢,免得她耽误今天的工作量”。王葵花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香烟,然后又拿出了一张砂纸跟火柴。
“嘶....这老太婆,是不是不想完完整整走出去了啊?还是又想跟李管教告状啊?”。
“我李胜男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装神弄鬼的神婆,要不是看着你半只脚都踩进棺材板了,我昨晚就能让你当一宿的拖拉机爽死你”。
李胜男居高临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贾张氏,牙缝里挤出的话充满着杀气。她之所以会关进农场就是因为唯一的儿子被一个神棍以“被附身”为由贴满了符纸做法。
在开坛的时候因为那名神棍舞剑幅度过大,把桌上的煤油灯撞翻在了孩子身上,顿时将那七八岁大的孩子烧得惨不忍睹,在乡下又没有办法及时送到医院,没过多久就咽了气。
从此以后二十七岁的李胜男就连最后的精神支柱也失去了,当天就红着眼拿着砍柴的柴刀追着那名神棍砍了二里地。
得知李胜男被骗财骗色还死了儿子,许多人也是对她的遭遇十分同情,但无奈李胜男拿着柴刀把人已经大卸八块,最后还是被公社书记以及大队长让人把她捆了起来。
这事也不怪公社书记以及村长,这种事情根本瞒不住,一旦走漏风声会害了很多人,无奈只能上报,但在许多细节上做了一些更改。
经过多方努力,李胜男被判在农场劳改四年多。同村的一名李管教在收到乡下的书信之后更是对她多有照顾,她年初的时候还被评定为了农场里的“劳改积极分子”。
“胜男姐,我错了,我错了,我干活,我好好干活”。贾张氏被吓得浑身发抖,就像一只小鸡崽子一般哆哆嗦嗦的不断的点头,双手急促糊着火柴盒。
“不用了,李管教说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大家伙就陪你这个老神婆放松放松”。李胜男一把薅起贾张氏的头发将她拽倒在了地上。
“嗷....”。头皮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贾张氏疼得眼泪顿时就飙了出去,双手死死的抓着头发试图减弱那种拉扯带来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