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佟月茹以及秦淮茹两人密切交往后,他除了这件事,似乎就没有什么把柄了。
“哼,我行的正坐得端,没有什么好怕的,刘海忠也是想瞎了心,想要平白无故的唬住我?”,易中海脸上很快转变回了平静之色,冷哼道。
“我转达完了,这是老刘的意思,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二大妈清楚刘海忠的意思,但也想不到到底他抓着对方什么把柄,
所以说完之后就垂头丧气的走出了病房内,一大妈则是在身后跟着,目送对方离开。
“这都是什么人啊?还上门威胁?打了人不赔礼道歉,不认识错误,反而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老大爷,别担心,我们给你作证”。
“对,你这样的高级工人,都是厂里的宝贝疙瘩,他要在威胁你,你就报公安跟找厂里”。
“就是,咱们工人阶级是一家人,我们不会放任不管的,回头她家再来人,您就言语一声,大家伙给你占场子”。
听着病房内几个病友的关心以及那一句高级工人是厂里的宝贝疙瘩,易中海顿时找到了久违的快感,险些翻了白眼,
他太久太久没有听到这类吹捧的话语了,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一年多前,他在四合院内只手遮天,在轧钢厂要风得风的那段美好时光。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易中海重新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笑容,虽说此时的模样笑得有些难看。
“我跟老刘啊,多少年邻居了,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好端端的打我,唉,他打儿子那件事,我也劝了好些年”。
“唉,你们说说,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呐,一点旧情都不念了”,易中海在这一刻重回道德天尊之位,开始了长篇大论对刘海忠的各种惋惜。
刘海忠是人在拘留室里住,黑锅跟污蔑从医院飘来,经过易中海那副符合年代感的和善老脸以及高级工人跟受害者的身份一通感叹。
医院里的病友都开始对刘海忠这个极具暴力的坏分子产生了抵触心理,纷纷都开始抨击起了对方,甚至还在晚上跟前来送饭的家里一块开始了短暂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