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赶紧去,白天让你进院里那是傻柱住这个院里,当是朋友上门做客,天一黑,孤男寡女无名无分的在一个屋里就不行了”。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盯着秦淮茹,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算计,看出了对方想要依靠傻柱生活与留在城里,也没打算理会两人,催促了一声后扭头就走。
若不是身为调解员,他都懒得来何家,刚一开门就闻着屋内那股淡淡的泥巴味,傻柱这三人也不嫌臭得慌,还能照常吃喝。
阎埠贵一离开,没过多久傻柱跟秦淮茹也形色匆匆的走出院门。
两人也知道再不办证,秦淮茹多呆一会就得被人举报,说不定还得遭受一些无妄之灾,毕竟两人名声现在几乎是臭不可闻,连个朋友都没有了。
到时候在被人煽风点火一番,街道铁定要公事公办。
赶到街道之后,傻柱低声下气的对着值夜班的郑干事好说歹说,对方都不同意深夜办理结婚证,毕竟已经超过了办理时间。
傻柱跟秦淮茹也得知对方是看他们两人不顺眼,故意为难他们,也只好悻悻的离开了街道办事处大门。
“这人脑子指定有点毛病”。郑干事瞧见两人离开的背影,不屑的呸了一口。
“秦姐,你跟奶奶进屋里睡,我在外头找个地方凑合一宿,这样谁也挑不出理来,明个儿一早咱在去街道扯证”。
傻柱又在前院阎家门口苦苦哀求,想要让秦淮茹借宿一宿,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没有一丝丝迟疑的拒绝了这个提议。
甚至在傻柱愿意将存款里的一块钱充当借宿费后也遭到了阎埠贵义正言辞的拒绝,表示他是个读书人,对钱没有兴趣。
傻柱无奈之下只能将秦淮茹送回家中,强行将一身欲火压下朝着大鹏住所赶去,一来准备再次从对方手中换取一些生活费,二来是能有个遮风挡雨的临时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