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东简单的吃了几口糕点垫了垫肚子,就端着两杯茶与李怀德走进了书房内。
“叔,这是您交代的事情,我都办好了”。
“莫有才那个家伙没啥胆子,就是一个欺软怕硬,不对,应该说是窝里横的窝囊废,他应该没胆子跟咱们玩花样”。
落座之后,李振东先是替李怀德点燃了一根烟又往自己嘴里点了一根才从怀里拿出了那封坦白书。
“呵呵,办得不错,振东啊,现在你都能给叔办事了”。
“哈哈,这些年叔没白疼你,瞧瞧,现在你这保卫员当得也算是在你婶子面前给叔长脸了”。李怀德哈哈一笑,随意看了一眼那封坦白书之后就放进了抽屉里。
“叔,我有点搞不懂的问题,能问吗?”。李振东笑了笑,紧接着有些好奇的问道。
“问吧,不过今晚的事情不能往外传,知道吗?”。李怀德微微思考片刻,随后点了点头摆手说道。
“我一定不往外说,我又不是杨为民那个二傻子,他是个大嘴巴,我可不会到处瞎嚷嚷什么当科长的话,这不是纯给家里制造不好的影响嘛”。
“嘿嘿,我就想问问,叔您现在都赢了,为啥要多此一举啊?”。
“现在让莫有才钓出那些人或者弄个套,您往个院子里一待,让他把人喊过去,回头直接反口说他们搞诬陷,他们现在的处境在被扣上这个帽子”。
“估计全都得完蛋了,何必多此一举呢?”。李振东先是一脸讥讽的嘲讽了几句轧钢厂内的第一深情,随后才一本正经的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长大了,咱们振东是真长大的啊,哈哈”。
“你能想到这一点,证明你已经科级干部的头脑,问的问题也很尖锐”。
“不过嘛,还差了一点火候!”。李怀德一拍桌子笑得是前仰后仰,反倒是李振东神色越发疑惑,满脑子的问号。
“你说的没错,叔现在跟他们弄个套,保准他们全都玩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