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刘海忠脸色变得极其难看,眼皮一个劲的在跳,心脏也是扑通扑通的越跳越快,额头上一颗米粒大小的汗珠直接滴落在了地上。
“罢免我???”。语气颤抖的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刘海忠心里悔恨不已,整张脸庞皱在了一起,似哭非哭的说道。
“对,罢免你调解员的身份,这是院里住户提议的,喏,请愿书除了冯处长跟许队长跟你家没签字,其他都签了”。
“按照大院里的规定,只要超过半数的人在上面签字就可以提交给街道”。阎埠贵从棉衣口袋里掏出折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封信纸,打开之后展示给了面前几人。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签名以及对刘海忠作为调解员胡作非为从而引起众怒的文章,顿时让他恨不得当场往自个儿脸上抽上几个大嘴巴。
“行了,傻柱也出来了,我得去街道了”。阎埠贵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过头瞧见了背着聋老太太手提两条板凳以及拎着大包小包的傻柱与秦淮茹母子,径直的绕过了刘海忠六人走出了院门。
“批评我呗,批评得痛快吗?”。
“我是过街老鼠,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会我就举报你打儿子的事情”。
“把儿子都打跑了,这笔旧账我给你翻出来,我看看能不能让那些校队成员会不会把你定性成一个开历史倒车的封建大家长”。
“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过得安生,反正我连工作都没有了,我一个光脚的还能怕你穿鞋的?”。
“等着吧,有你好果子吃的时候,等你落难了我一定会去亲眼看看,你跪在地上忏悔的样子”。
路过站在原地满脸悔意的刘海忠身边时,傻柱咧开那张臭气熏天的嘴巴讥讽一笑,眼神里尽是恨意。
傻柱也想清楚了在这个院里,谁他都不能得罪,无论挨了什么欺负,他都得忍着,哪怕是混得最差家境最困难的周家,他都没胆子与其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