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浩然不甘自己如此“平庸”，而何欢来也不甘自己权利之“少”，地位之“低”。

所以，当不老山内部出现了问题的时候，他们敏锐地洞察到了。

他们积极参与不老山的洗牌，深思熟虑，选择为风华盟站台。

后来见事不可为，又倒戈向臧无锋一伙。

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成为洗牌后的“赢家”，让红日书院更进一步。

……

不过有关红眼女鬼的事情，却不是现在，而是以前。

两年之前，红日书院正处快速扩张之际。

因何欢来建议，柏浩然设立的门槛很低，低到有能，有钱，有心就可以。

所以，有不少品行不端，滥竽充数之辈，他们“悄然”混了进来。

当然，也有不少贤才来投，比如红渠先生。

而柏浩然口中的陆夫子，陆器，一开始，也在他认为的此列之中。

红眼女鬼仅仅出现了两次，但都杀了人，一次是一家四口，一次是十多人。

看起来，红眼女鬼是随机杀人。

但有着独特视角的柏浩然，则是从受害人中找到了一些关联。

第一次死的一家四口，正是录名于红日书院的陆器一家人。

而第二次死的十多人之中，死状最惨的，是红日书院的一名学子。

陆器，与一名学子。

加上柏浩然曾在书院内听到的一些流言蜚语：有一名学子曾将一位与他私定终身的女子，“献”给了陆器。

当时只是传言，没有人站出来。

而在陆器死了之后，也不见相关人出面，所以不了了之。

当然，这其中也有柏浩然刻意地镇压“流言蜚语”。

无论事情是真是假，他不想让这则“丑闻”出现在红日书院内。

这也是他的基操了——这样的事情在快速扩张的阶段出现了不少。

若非红眼女鬼的出现，他差不多都忘了。

柏浩然的“肯定”没有得到祝瑶的确认，也没有得到她的反驳。

没有办法，他只能继续防守。

而何欢来则是神情紧绷，小心翼翼躲闪，生怕遭了山河姑娘的道。

山河姑娘“鬼化”之后，神智已然不清醒，身体也好似不知疲倦。

她的攻击又快又猛，都让两人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