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老婆吗?你和一具没智商没情商的尸体打什么感情牌。沈哥,你如果寂寞了我给你安排。”
我气得牙痒痒,好想抽他。
我用手电扫过去,再次追上去。
忽然,我意识到一件事,“候洋,你在哪?你怎么开枪的?你能看到她对不对?”
“我不仅能看到她,还能看到你。沈哥,加油,她在你右前方五米处。”
我十分好奇,“你是怎么看到的?”
“沈哥,我真怀疑你的脑子里装的全是‘黄色’的东西。我们下水谁的身上没有定位器。“
他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脑抽了,怎么会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老张身上有定位器,凶尸拖着他跑,当然能算着她大概所在的位置。
只是候洋在岸上,是如何开的枪?
凶尸彻底被激怒,一边逃一边从背后抱着老张,张嘴就往老张的脖子上咬。
凶尸的力量极强,老张的手臂又被钳制住,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追到他们时,凶尸已经咬住老张的脖子
我吓得心胆俱裂,凶尸这种东西,一旦沾上谁的血,不吸光对方的血是不会松口的。
老张不能死!我绝不能让七队长的事重现。
我铆足了劲蹿过去,抓到老张的脚,顺着老张的脚上蹿,扬起剔骨刀扎向凶尸的脑袋。
老张的神志还是清醒的,他手里拿着绳网,翕动嘴角说,“明州,我没事,你别紧张,你用它困住她。”
凶尸十分狡猾,感知到有危险,带着老张转半圈。
如此一来,我的剔骨刀扎下去,伤的是老张。
我不得不收回刀,接过绳网,把绳网张开罩住凶尸。
凶尸的头紧贴着老张的脖颈上,绳网罩住她,必然也罩住了老张。
没时间让我犹豫,我下了狠心,把一人一尸罩在绳网里,收紧网口。
“候洋,快让人来接应。”
我冲着对讲机吼。
对讲机里没人回应,甚至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心里急得直冒火,也没有注意到不对劲。
凶尸的力气很大,在绳网里不停地挣扎,我被她拽着在水里乱跑。
庆幸的是绳网确实很结实,以凶尸的力量几次没能扯断。
我紧拽住绳网的一头不松手,绳网的网眼有拳头大,只要有机会我就用剔骨刀刺凶尸的大小腿,手臂,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