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洋瞄了我一眼,“沈哥,不要在自己的肩膀上扛太多的东西,那样会死得很快。”
我一本正经地回他,“我没有在肩膀上扛什么东西。”
候洋狠狠地剜了我一眼,又不理我了。
这时,小巴车在我们身边停下,车门哗啦一下打开,我先上了车。
迎面看到草一,我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混小子乱跑,我至于遇到这些糟心的事?
草!
喉咙里又有虫子再爬了!
草一看了我一眼,似乎意识到理亏了,把脸撇向玻璃窗。
花二乖巧地坐在草一旁边,目光在我和候洋身上逡巡,然后露出一个暧昧兮兮的笑容,“沈哥,你俩的感情真好。”
我没心思猜测她诡异笑容背后的意思,点点头,在另一边的空位上坐下。
花二不时的侧头看我,终是没忍住跑到我旁边的空位上坐下,小心探问,“沈哥,你....刚才干嘛去了?”
我拼命地吞咽口水,压一压喉咙里的虫爬感,心中涌出一股烦躁,“遇鬼了,你信吗?”
花二漂亮的眼睛里顿时亮起来,“真的?我就说嘛,人走着走着突然消失了,一定是遇到诡事了。沈哥,你快说说,遇到什么鬼了?男鬼女鬼?古代的还是现代的?”
她兴奋得像个孩子,眼里闪烁着好奇与期待。
我原本只是想敷衍她的,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反应,莫名的我有点愧疚。
不过,要对她细说刚才遇到的事,我心里又有些抗拒。
说不清是为什么,自从看到她的舌钉是红鸟后,对她的靠近,我本能的排斥。
“一个古代女鬼,非常飘亮..........”
我随口编了一个女鬼爱上我的故事。
女孩子么,都是喜欢这样幻想式的爱情。
我,也喜欢,因为筱雅就是一个死了十年的‘人’。
小巴车摇摇晃晃,勉勉强强地停到我们上次来的小湖泊附近,这一次教授还带了四顶帐篷。
他要在这里扎营搞研究了。
大家下了车,把行李一件件往车下搬。
草一一改往日的懒散,搬东西特别的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