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厂大佬办公署
疾冲眼观鼻鼻观心得笔直站立在茶几桌前,谢怀瑾歪在太师椅软枕,随意瞅了几眼。
便瞧见某人嘴角的淤青,他嗤笑:“被人打了?”
“回大人,没有。”疾冲死鸭子嘴硬。
谢怀瑾厌恶欺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还未等他发作,就听疾冲继续道:“大人,昨夜卑职与人打架,是互殴,不算被人打。”
一对数人,他还赢了呢。
“嗤,没用的东西,本座都替你丢人。”谢怀瑾歪在太师椅上喝着茶,一边教训下属为乐。
疾冲都快被这位精分上司给整崩溃了,上一秒还乐呵呵的,下一秒就能脸色阴沉。
要不是他有系统爸爸赠送的初始读心术,都猜不准到底是哪里踩中这位大佬的容忍点。
谢怀瑾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想起了什么,饶有兴趣道:“听说你与右侍郎家的刘馨月有过婚约~”
“她明日就要和敏国公家定亲,这事你有何想法?”
东厂查过辛疾冲生平,自然知晓这段关系,还是前段时间,刘家派人去退亲时,闹得阵仗有些大。
东厂番子去查辛疾冲生平,这才知晓一个农家小子,竟和三品大员家小姐有这种联系。
疾冲耸肩摊手:“大人,我家和刘家十几年前确实有点交集,不过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嘛,什么关系都没有。”
“刘家小姐定不定亲,都和卑职无甚关系。”
又不是什么前女友结婚,他都没有见过刘馨月,管她是谁,反正对疾冲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谢怀瑾没瞧见对方丝毫伤心神情,只觉无趣。
明明人家一点也不在意亲事,而刘家偏偏觉着辛疾冲想攀高枝。
果然还是高估了刘家。
应付完这位祖宗,疾冲出了门便快乐脚得离开这里。
却没瞧见,某‘祖宗’倚靠在门口,目送着他蹦蹦跳跳得走远。
次日,敏国公府。
下人们一清早就开始打扫庭院,布置府内。
因着今日乃是敏世子与右侍郎家嫡出小姐定亲之喜。
定亲宴便设在国公府后花园,几家关系好的都会上门来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