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寿星翁秦老太君高堂首坐,一脸笑意接受众宾客祝贺。
左右偏厅都坐满了人,后花园亦是年轻人玩乐的地盘。
一般这种宴席,都会先喝茶吃点心一边闲谈交际,随后邀客人一同去看杂耍戏班。
增添趣性,随即才正式开席。
吃完了席,也不是马上就走,而是继续游玩。
聚在一处玩投壶、酒筹、男子甚至可以蹴鞠,射箭。
或是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玩乐游戏。
对比大人组只能无趣闲坐谈天,年轻的少年少女组玩得更嗨。
疾冲在秦府后花园闲逛,他第一次见识到古代宴会方式,颇觉新鲜。
而谢怀瑾这位‘县令’则是留在了偏厅,
同唐子义坐在一处,听着对方介绍今日到访宾客都是些什么人。
就在此时,傲莱子手捧一卷金丝缠绕的道经,步履从容地走上前来。
他的声音浑厚而有力,穿透了宴会的喧嚣:
“贫道傲莱子,特来献上《长生经》一卷,愿老太君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宾客们闻言,纷纷投去目光,秦老太君先是一愣,随即面露喜色,正欲开口回应,却不料一道冷冽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和谐。
“慢着!”谢怀瑾站起身来,面色阴沉,他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射向傲莱子,“老太君生辰,岂容你这师德败坏之人来恭贺?”
傲莱子面色不变,依旧保持着那份超然的姿态,淡淡回应:“王县令,贫道去看望过那两个不成器的徒儿。”
“浑身血迹斑斑....”
“是否屈打成招,现如今已说不清楚!”
众人听闻此言,皆哗然。
唐子义霍然起身,喝道:“傲莱子,你这是在质疑朝廷命官!”
随即又讥笑:“你这是想为自己的徒儿开脱罪责!”
傲莱子轻抚长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的声音依旧平和:“贫道乃方外之人,岂敢与官府作对!”
秦老太君见场面有些剑拔弩张,
她微微一笑,带着长者的睿智与宽容道:
“王县令,傲莱子道长,二位都是我的贵客。
今日是老身的生辰,希望大家都能和和气气,共享这欢愉时光。”
众人皆打起圆场来。
谢怀瑾也被唐子义拉着重新坐下。
傲莱子轻笑一声,态度从容:“老太君说的是,贫道也无意破坏今日的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