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来京都,女儿必当好生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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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馨月在一旁帮腔:“外祖母放心,我会监督我娘的。”
秦老太君只含笑点头,手上念珠不停的在转动。
另一边,
秦府一处院落。
正是秦岩的住所。
此时他正在书房,俯在案几上写密信。
待书写好后,塞进一个细小的竹筒里,再绑在信鸽腿上。
目送信鸽飞远后,秦岩才重新坐回书案前。
面无表情,神情冰冷。
丝毫看不出,之前的温文尔雅,魏晋风流。
不久之后。
开元赌庄便贴出告示。
明日暂时歇业,休息两日。
不少客人赌徒看到这告示,都忍不住抱怨两句。
不过,人家想开门做生意就开门做生意,想休息就休息。
就是这么任性,你又能怎么样呢?
.......
洛阳县,
县衙公廨。
疾冲一脸恍惚从临时审讯室里走出来。
叫来两个东厂番子,把傲莱子带回牢里。
他又提醒了一句:“去找个大夫给他止止血。”
再不止血,可就要失血过多嘎了。
此时已是戊时,下午4-5点左右。
时间过得很快,又该去用晚膳,疾冲便往饭厅走去。
其他人都已落座。
于是他一屁股坐在了大佬身旁。
饭桌上除了季然,裴文之以及唐子义,又多了剑安和剑扬两兄弟。
显然也是忙好事情,有空过来一起用饭。
季然拿起碗筷准备开吃,他随口问道:“那个傲莱子招供了没?”
“嗯,招了。”疾冲神色古怪道。
谢怀瑾侧过头,疑惑看他:“招了什么?”
饭桌上所有人都看向疾冲。
只听他说:“秦岩是傲莱子和秦老太君的儿子!”
‘啪嗒’不知道是谁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全体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