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疾冲回到座位上时,舞台上已没了幻术舞蹈。
季然不知何时打发走了两个陪酒姑娘,他伸手搭在疾冲肩膀上,小声问道:“怎么样?发现了什么?”
“回去再说。”疾冲朝他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结账离开了花月楼。
蓬莱县公廨后院
疾冲和季然两人关起门来,交流信息。
半个时辰前,白广明被去而复返的义先生抓了个正着。
义先生一只手揪着白广明的衣领,恶狠狠道:“都说了,只要你乖乖听话,解药自然会给你!”
白广明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奈。
他低声求饶道:“义先生,我…我真的需要那解药。我…我快撑不住了。”
义先生冷笑一声,松开手,将白广明推到一旁:“你最好记住,你的命在我手里。
别以为你那点小聪明能逃过我的眼睛。”
“义先生,我…我一定会乖乖听话的。”白广明颤抖着声音说道。
义先生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扔给白广明:“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敢耍花样,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白广明接过瓷瓶,急忙打开闻了闻,这才松了口气:“多谢义先生,我…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义先生转身离开,留下白广明独自在昏暗的房间里。
他看着手中的瓷瓶,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疾冲当时就在场,目睹了这一幕。
“这义先生得手段心机,倒是狠辣。”季然双手环抱,皱眉说道。
‘啧,早知道第一次见时,就该将人拿下。’
现如今后悔也没有什么用,疾冲耸耸肩继续道:“我发现这个义先生,左手似乎有点问题。”
“一般来说要钳制一个人,通常都是用双手。”
“像这样子!”
他比划了一下,示意季然看。
“可那个义先生,自始至终都没有动用左手。”
疾冲问季然道:“什么情况下,人只能动用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