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冲抱着枕头,睡着客栈地板。
尽管铺上了厚厚的垫子,但在大冬天里仍然感到寒冷。
他曾试图同大佬讲道理,可惜只换来了冷血无情的背影。
他别无选择,只能紧紧裹住被子,躺在地上颤抖着。
忍到半夜,实在是冷得受不了了。
疾冲起身,半夜爬上了床榻:“谢珩...我好冷....”
“啊楸——”
他打了个喷嚏,颤抖着掀开被子,挤了过去。
谢怀瑾装作睡着,将那人整个搂入怀中,助其取暖。
‘傻子,这么晚才上来!’
‘差点没忍住.....’
平日里手段严酷的东厂之主,在对待恋人时,却展现出难得的温柔。
尽管折腾起来让疾冲感到有些难以承受。
然而,这已经是谢怀瑾表达不满时极为温和的方式,类似于现代女性让男友跪键盘的惩罚程度。
疾冲躺在温暖的怀抱中,突然领悟了一个真理。
不要试图和恋人讲道理,撒娇的男人才最好命!
.......
层霄楼
太平城内最大得秦楼楚馆,里面不仅有绝美花魁舞姬,亦有魏晋风流的隽秀公子。
头牌清歌公子得厢房中,宫尚云正躺在软榻上,正欣赏倾听对方弹奏箜篌。
一曲终了,清歌笑着问道:“云郎觉得此新曲如何?”
“清雅脱俗,曲意悠然。”宫尚云一双深眸虽淡然,却不吝夸赞情人新练得曲子。
清歌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今日云郎可要留下过夜?”
他已经超过半个月没有见到宫尚云了。
除了思念,还担心对方会将自己遗忘。
这才练就了新曲,便以希望得到指点为由,请对方来到层霄楼中。
“佳人相邀,岂敢不从。”宫尚云淡然一笑,他自然看破清歌的心思,以这等拙劣得手段,来取悦自己。
虽蠢了些,但胜在没有其他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