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特殊情况,他州的水师提督,并不能插手管理嘉靖水师。
可真的到达那一步,就只能说明事态严重,不得不僭越而为。
“真的如此严重?”季然不禁诧异。
明明已经掌握了局势,督主为何要做如此精密的准备?
谢怀瑾语气沉重:“倭寇破坏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大,
他们不仅在海上肆虐,甚至已经渗透到了嘉靖城内。
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确保水师的稳定,否则整个嘉靖都将陷入混乱。”
季然点了点头。
他迅速拿起纸笔,开始撰写书信。
“我这就写信给伯父,让他做好支援嘉靖的准备。”季然边写边说。
所有东厂的精锐们也在忙碌着。
他们或在监视可疑人物,或在搜寻倭寇的踪迹。
整个嘉靖城,仿佛笼罩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中。
而在海宁楼的上房包厢内,季然写完了书信,将其仔细封好。
“督主,信已经写好了。”季然说道。
谢怀瑾点了点头:“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将这封信寄出。”
季然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包厢。
谢怀瑾则继续站在窗边,凝视着夜色中的嘉靖城。
.......
嘉靖城,某座府邸
静谧得书房内,传出东西摔砸声。
“夫君,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一道清丽柔美得女声在书房内响起,伴随着啜泣声。
有一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那女子肤白貌美,身段玲珑,神情娇柔又楚楚可怜,整个人如水一般依偎在中年男子怀中。
“您好心好意得让妹妹去伺候那位公子,谁知他竟如此冷血无情.....”
落樱被划破了脸,身上也没有一块好肉,甚至大喇喇得扔到了通判府门口。
这和直接打脸没有任何什么区别。
王孚搂着她,眼神逐渐冰冷,他阴恻恻道:“既然不接受好意,那便撕破脸。”
“传信给畈本,让他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