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英道:“小姐,六小姐说青杏不在院里,然后就跟着奴婢过来了。”
“爷爷,”应毓秀先叫了一声应通海,然后她看向应天枢,秀眉微拧,“应天枢,你找我院里的青杏做什么?”
应天枢平静地说:“你院里的青杏涉嫌谋害我……”
“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应毓秀声音瞬间高亢起来,“你不要随意污蔑我院里的人。”
“……我怀疑是你指使的。”应天枢将话补充完整。
应毓秀张了张嘴,面色在“不可思议”和“你疯了吧”之间转换,而后终于明确:“你疯了吧,你、你简直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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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毓秀几句话将事情概括了一遍,又道:“一个丫鬟,我与她无冤无仇,若非听从指挥,否则哪来的胆子谋害小姐,你把青杏交出来。”
“我凭什么听……”应毓秀下意识要反驳,但犹豫了一下,知道这不是一件小事,便老实说了,“青杏前天告了假,回家探亲了,要过些日子才回来。”
“爷爷,你不要听应天枢的一面之词,我怎么可能指使青杏杀她,而且,她现在明明是好好的,说不准是她陷害我……”
前天,那不正好我参加第二轮比赛那天,这也太巧了。
“她应该已经跑路了,”应天枢觉得希望渺茫,“你知道她家住哪儿吗?”
“谁关心一个丫鬟住在哪儿,”应毓秀撇嘴,“不过我院里的其她丫鬟应该知道,我待会儿问问,我这么配合,正说明我没有谋害你的意图。”
应天枢道:“也许你在贼喊捉贼。”
“你——”应毓秀抬手想打人,望见神情严厉的爷爷,又将手放了下去,“我不与你一般计较!”
应毓秀回院里问人了。
应天枢抬了抬下巴:“珍娘,你跟着六小姐,寸步不离。”
她对应毓秀不太放心。
“你——”应毓秀忍了。
过了约莫两刻钟,几人正在屋内喝茶,应毓秀回来了,她的面色很难看,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珍娘主动禀道:“青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