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爱极了令仪的笑容,看她笑容满面的样子,情不自禁的抓住了她的手,要不是弘历还在,早已把她揽入怀中。
他眼也不眨的看着令仪,感叹道:
“自你入宫以来,尽心服侍朕,现在又用心教导弘历,之前还几次三番舍命救朕,奋不顾身,朕早就想好好赏赐你一番。”
说着皇上话锋一转:
“只是你不重名利,朕想既如此便恩惠你的母家,为你母家抬旗如何?”
令仪一惊,抬旗之荣都是功在社稷的能臣,才能得到的荣誉。
安家只有一个安比槐曾经为官,可他不仅官位低,还没做过什么实事。
如今又因病辞退,床都下不了,安陵轩虽然聪慧,但也只是举人,还未入朝,安家怎配抬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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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话,令仪虽然十分心动,知道皇上这是在给她铺路,但面上该劝还是要劝:
“皇上,此举不妥,安家于社稷无功,怎能抬旗呢?”
皇上大手一挥:“朕说行就行,再说了你曾舍命救驾,怎能说与社稷无功呢?难道朕的性命与江山社稷没有关系吗?”
令仪依旧一副为皇上着想的模样:
“皇上,臣妾担心您如此偏爱臣妾,前朝大臣会不满,对您千古名声有碍。”
皇上皱眉:“此话从何说起,朕虽偏爱你,但你也名副其实,大臣岂敢有不满。”
话说到这份上,令仪见皇上是真心想为她抬旗,便顺水推舟,装作感动不已道:
“皇上大恩,臣妾此生无以为报。”
皇上爱怜的摸了摸令仪的手道:
“你陪在朕身边,就是对朕最大的报答了。”
说罢,松开了令仪的手,端正身子,思索着道:
“既然要抬旗,便一步到位,就把你父亲安比槐抬入满洲上三旗,正白旗如何?”
令仪低眉浅笑,起身下跪谢恩:
“臣妾都听皇上的,多谢皇上隆恩。”
弘历正襟危坐在一旁,听到皇上的话也十分开心。
他和令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令仪的身份越高,他也就跟着水涨船高。
因此也立刻跟着令仪下跪道:“儿臣替额娘多谢皇阿玛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