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后现在觉得,儿臣配坐这一国之母的位置吗?”
太后双眼死死盯着床榻上的帐子,轻声道:
“皇后母仪天下,后位除了皇后,这天下,再无第二人担得起。”
阿箬闻言起身理了理袖子,柔声道:
“早如此不就好了,也免教果亲王遭这番罪。”
太后此时反应已经不如先前剧烈,只是浑身僵硬的斜躺在福伽身上,目光直直盯着上方。
看着仿佛已经认命的太后,阿箬最后道:
“但愿太后能谨记今日教训,在这慈宁宫安分守己,少想些有的没的。
下次再想与本宫作对前,多想想果亲王与恒媞公主,以及宫外的慎贝勒夫妇。”
说罢,不等太后回答,阿箬便转身离去。
听着阿箬远去的脚步声,太后终于将目光看向阿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