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一脚并未能将傅恒如何,可他的话却如晴天霹雳,当头一棒,让傅恒久久不能回神。
“不可能!”
回过神来的傅恒第一时间反驳皇上道:
“绝不可能!尔晴从未与我说过…”
看着傅恒一脸不可置信,皇上冰冷的眼神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暗藏无尽的阴鸷和狂怒。
“这种事,她怎么会跟你说!”
傅恒还是不能相信尔晴与皇上早已有肌肤之亲这样荒唐的话。
皇上见傅恒不信,眸中不由得寒光闪烁,嘴上却道:
“既然你不信,那朕就给你机会,让你亲耳听到,亲眼看见!”
…
养心殿外,尔晴从中午跪到下午,才终于听到皇上松口让她回去的消息。
在冷硬的地面上硬生生跪了几个小时,尔晴只觉得她的膝盖都快要废掉。
回去后她还不敢自己疗伤,谁知道皇上会不会又脑子抽风,要查看她的伤势。
只能用些常见的跌打损伤药缓解疼痛。
当奴婢的没有假期,即使受了伤,第二天依然要做事。
尔晴本以为接下来一段时日皇上都不会对她有好脸。
谁曾想第二天她去养心殿侍奉时,皇上却一改昨日的阴沉,神色十分平静。
昨日的伤势尔晴并没有认真治疗,所以今日走路时,偶尔会忍不住疼痛。
皇上发现后,竟找出了养心殿内常备的伤药,语气温和道:
“过来,朕给你上药。”
尔晴顿时汗毛直立,皇上的这些行为如果放在之前倒没什么。
可眼下,在皇上心中自己恐怕相当于给他戴了绿帽子的叛徒,毕竟,她曾经对皇上的态度太暧昧了。
结果皇上就发了一次火,现在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了?这无论如何不合理啊。
想到此,尔晴语气犹疑道:
“皇上,此举不妥,奴婢只是一个宫女,怎能劳烦皇上给奴婢上药。”
听到尔晴的话,皇上的眼神犹如寒潭深处的冰水,让人不寒而栗,他声音也冷硬如冰道:
“朕也不是第一次给你上药,从前怎么不见你拒绝?”
尔晴却道:“皇上,奴婢只是一个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