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而已,他还不至于因为娘家,就不叫这个生,不叫那个养的。
若是没本事,忌惮了又有什么用。
若是有本事,即便她们生上十个八个,他也照样收拾!
一手遮天又如何,权倾朝野又如何?
他一样有本事打压,叫他们爬不起来!
所以,他不喜和女人计较。
在他眼里,都一样,生下来,都姓赵,都是天家的孩子。
可如今,对夏氏,怎么不一样了?
他对她的孩子,有种莫名的期待!
想了一会儿,没找到答案,就想着:许是她性子讨喜,乖巧可爱吧。
他素来不喜在女人身上花时间,费心思。
不及多想,便把这个疑问丢开了。
既然讨喜,多疼她又何妨,不必想太多。
……
回到宫里,时辰正好。
夏如卿换了衣裳,重新梳妆打扮好,从昭华阁出来,往皇后的椒房殿走去。
因为昭华阁偏僻,走的路远。
夏如卿赶得急,在路上时,“不小心”扭到了脚。
到椒房殿请安的时候,还是一瘸一拐的。
皇后看着心疼,皱了皱眉。
“你也是,怎么这样不小心!”
夏如卿忙跪下。
“奴婢一时贪近,从御花园穿了过来,不想那鹅卵石上结了冰霜,这才不小心……”
“罢了,你先起来吧”
说完又嘱咐。
“既然来了,就先别走了,太后还没到呢!”
“奴婢多谢皇后娘娘怜悯!”夏如卿忙磕头。
皇后见她恭敬小心,心里十分受用,这才缓了神色,叫她坐下了。
一个不太得宠,也没失宠的贵人。
皇后也没多放在心上。
即便是关心她,也是为了维护自己的贤德。
这宫里,谁不是算计着过呢。
……
上元节的宴会和中秋差不多,夏如卿位置偏僻,她又低调。
众妃嫔心思不在她这儿,连一向爱找茬的胡贵人,都没和她说一句话。
大概经历了毒奶酪事件,她恨毒了自己吧。
不过,她也乐得清静。
坐了一会儿,太后道乏回去了。
皇后因为要侍寝,也心不在焉。
大家就识趣地散了,夏如卿正乐得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