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说了,要是再有一回,就要打死我!”
映秋看着手中的荷包,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这是……有银子也不行了。
想着,她就尴尬一笑。
“麻烦小柱子公公了!”
“不管怎样,荷包是我们主子的心意,公公务必收下!”
小柱子哪儿还敢要啊,连连推却。
“映秋姑娘不必如此!”
“就是……唉,奴才也不敢多说!姑娘好自为之!”
说完就又跑了。
映秋揣着荷包就回去了。
一路上心里都带着恐慌。
怎么跟主子说呢?
她可是大宫女,以前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如今,也得跟在小柱子后边儿,公公长公公短的。
这行为,和贵人们身边儿的小宫女差不多了。
唉!
映秋恨得咬牙:怎么说不成就不成了?
自己也就罢了,贵妃娘娘那儿,怎么说呢!
……
一路回了熙福宫。
贵妃也十分焦虑。
早膳用的不多,也没心思,就巴巴地守在门口。
一见着映秋回来了,就赶紧问。
“怎么样,昭宸宫有消息了吗?”
映秋纠结了一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施贵妃见她神色为难,渐渐的,也就明白了。
“罢了!”
“表哥这回是真的恼了我!”
表哥的性子,她知道啊,不计较便罢,一旦计较,就丝毫没有挽回的余地。
也就是说……
根本就无法挽回!
映秋不说话,心说,娘娘这能怨谁?不都是您作出来的么!
好好养着小公主就不行么?
非要去陷害娴嫔。
娴嫔是皇长子的生母,又一向知书识礼,深得皇上宠爱!
唉……一声叹息。
那边。
施贵妃晃晃悠悠,去了内室。
躺在床上的她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饭也不吃,话也不说,整个人,就像魔怔了一样。
……
当夜,施贵妃就起了高热,半夜的时候还说胡话。
映秋吓得魂飞魄散,连夜去太医院请太医。
只可惜……
值夜的太医被皇后都请了去,太医院里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