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白衣女修的身影在白雾内消失。但原琅道君并没有离开,听到少年略带抱怨的话语露出了最为真实的笑容。
“您何苦如此?”少年乌发垂落,身子半隐半现于浓雾之中。浓雾之中更有异香,使人永不能忘。
“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原琅道君笑骂道:“难不成要眼睁睁看着我东临宗的少君开了情窍却不得其法。承儿,你实在不懂讨女子欢心。”
不过,这也是他们这些天骄的通病。太专注于修行,进境远超同辈,向来都是别人讨好他们,哪见他们伏低做小过。
“你既动了情,便不能任她招惹了你又逍遥法外。放纵沉溺在若即若离之中是最愚不可及的。你若决心要她,那更是宜早不宜迟。”原琅道君以过来人的身份劝说原承:“你能甘心永远都得不到她吗?”
原承沉默了。
若是旁人他大可不去理会,可面前这人却不是他能随意敷衍的。
“不能。”原承终是承认了对容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