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的愤恨导致的?白灵珊瞬间恍然:“是因为我生气吗?”
只见所西法犹豫了一下,续说:“生气只是一个人正常的情绪,并不会让他冲破这个权限。”
“那就是跟我说的那个有关了?”
正当白灵珊不解时,于红夜插进了一句话,而这话让所西法摇起了无奈的头:“这种现象只靠猜测不能准确得到结论啊……”
“你是想?”
于红夜神色怪异,回问所西法,只见所西法一转身散漫的靠回石桌边,将并桌边的酒罐子抱起喝开:“等我看到后再说吧!”随后一副慢走不送的厌人模样呈现。
白灵珊一阵沉默,但于红夜可不是什么随缘之人,所以像这种问题他一定会反驳:
“这很难办,她什么时候发作,谁能知道?”
白灵珊连忙点点头,对于这个问题,于红夜回答的很对。
此时,所西法又把怀中的酒罐子放回桌上,拿起了桌上的白色包裹,并将其放面前闻了闻封在其中的香味。
“那就让她常来我这啊?”
这时白色包裹周环金光,在他们三个人眼皮底下消失不见了。
“常来?”
这对于白灵珊来说极其普通的意见,却让于红夜无比震撼,毕竟,他所了解的老所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