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鲁百一听心里大惊道:“我的天,这是要灭了我全家呀。看起来不说是不行了。”
“喔,我···我想起来了,好像曾经听他们说过在‘靖江路7号’有一个活动的基地。”鲁百的头上冒出了汗珠。
“他们是哪们?都是一些什么人?”袁队的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他们应该是某个公司的,至于这个公司叫什么公司,我也不知道。他们只是说叫我尽量去抹黑‘清源县’那个钢管厂和‘水泥厂’,然后,一次给我的报酬是一万元!”
“鲁百,我还是觉得你并不老实哟,一个叫你为他们服务的公司,你居然不知道名字,你以为我们如此好胡弄吗?好了,你不说就算了。不过,我要告诉你,五分钟后你就是想告诉我,我都不想知道了。小赵,我看,你还是把我们的鲁老师演讲的画面往教育局、‘清源市一中’和‘西区银行’的网站上转一下吧!”
“别别别,求求警官了,我想起来了,叫我去专门抹黑‘大众钢管厂’和‘光华水泥厂’的公司叫···好像叫‘科达有限集团’!”
“怎么好像?究竟是不是叫‘科达有限集团’?”袁队突然厉声一吼!
鲁百吓得周身一抖:“是,是叫‘科达有限集团’!”
“那和你联系的人是谁?”
“是一个‘蓝鼻子’,平时只听旁边的人就叫他‘蓝哥’。”
隔壁第二审讯室。
穆科长正在审讯赖长岭。
穆科长看着赖长岭的脸却很久没有发问。
这弄得赖长岭心里很是恐慌。
“ 你是‘长青有限责任公司’的一个中层管理人员,怎么也参与到别的公司抹黑别的工厂招工的卑鄙的勾当中了?”
“警官,你说错了。我不是参与到‘别的公司’公司抹黑‘钢管厂’和‘水泥厂’的卑鄙勾当当中,而是我们公司的正常活动!我是在参加我们公司的正常活动,难道有错吗?”那赖长岭的头仰望了起来,显出了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道。
“是吗?真的是你们‘长青公司’搞的正常的活动?既然你都这么说,那好,我马上打电话问你们的董事长,如果他都承认的话,那好,我看你们这个公司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我还没有听说一个专门干‘抹黑别的公司’的公司能够存活下去!我更没有听说过这样的公司国家还容许它存在!”穆科长冷笑了起来。
“不不不,求你不要给我的老总打电话,那样,他非开了我不行!我说一句实话吧,前一个星期我搞的活动都是一个叫‘科达’公司的叫我做的,说的是一天给我的报酬一万元。一万元,那就是我两个月的工资啊。这一天就能挣到,我干嘛不干呢?!”
“那我现在要问你的是前天就在你们抹黑演讲的时候,有两个漂亮的姑娘也上了凳子去说话。没多久她两姐妹就失踪了!这事当然就是‘科达公司’干的。不过,我就想问一下你知道这两姐妹被弄到哪里去了吗?”穆科长又是冷冷地问。
“这我怎么知道。警官,你知道吗?人家公司的总部在省城,像我们这种他们临时聘请的人,怎么会告诉我这么机密的地址?”
“看起来你是不在乎这两姐妹的生死了?那好,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你有保持沉默的权利。”穆科长说完,便摸出了电话,故意大声地叫宣传科的廖科长进来。
廖科长一会儿进来便懵逼地问:“穆科长,你们审讯嫌疑人把我叫进来干啥?”
“廖科长,对不起,刚刚审讯的时候有一件事情我不是说要请你去做吗?这一审讯起人来,给忘记了!昨天,我不是放了两张照片在你的办公桌上吗?”
“对呀,就是这个你正在审讯的这个赖长岭的照片。你当时也没有说叫我把这个照片发到哪里去你就走了。现在你是不是想起来了该叫我发到哪里了?”廖科长笑问。
“嗯,对对对,刚刚想起。麻烦你一会儿把这个赖长岭站在凳子上演讲的照片,把下面配上文字,发一份到‘长青公司’总部去,另一份发到‘景江幼儿园’院长那里,还要发一份到‘清源区教育局’去,还要发一份给那个叫‘曲丽’的美丽动人的幼儿园老师本人!”
“下面配的文字配什么?”那廖科长又笑问。
到了这个时候,这宣传科的廖科长终于明白穆科长这个时候叫他过来是配合他审案了。
“你就配上这样一句话就行了:这是‘长青公司’的赖长岭参加非法组织抹黑国家企业的演讲画面。然后你就···”
穆科长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赖长岭脸色一变道:“穆科长,求求你了,这照片千万不要发出去!我想起来了,我有一次听那个‘蓝哥’说,在省城的南面的‘清水河’的边上,有一个叫‘锦秀居’的古典式的房子,好像是他们的活动基地!”
“你早一点说了不是就没有事了?害得我把人家宣传科的廖科长都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