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那就更可怕了。不过,他们能够来这里吗?他们可都是了不起的最高贵的人,也是最忙的人,他们会跑到这清源市来?你不要在这里说胡话、梦话了!”那姑娘望着张云却是一脸的自信带点玩味的笑容道。
“女儿,不要和他说那么多的废话,叫他赔偿我们的损失,叫他付我的客人的医药费!否则,今天,他们一个都走不出我清源市!”那父亲一脸蛮横与霸气地道。
“哎,我说这位钟副局长,你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人家会打你的这些客人吗?凭什么你们错在先,欺负人在前,还要我们赔偿?我们在这里好好地吃饭,进行我们的婚礼,我们惹到了你们了?你们却要跑来撵我们走。我们不走,你们就要强行,尤其是那个穿‘黑紫色西装’的年轻人,居然还敢动我的侄女,你说,我们会不会反抗,他们该不该被打?”岳雷霆气愤地怒斥道。
小主,
“怎么了?叫你们让一下地方你们还觉得委屈了?叫你们挪一下地方你们还不愿意了?你们知道你们是让给什么人坐的吗?如果你们知道了是让给什么样的身份的人坐的,我包你们会感到荣幸之至的!”这时,钟副局长的夫人又在后面大言不惭地说道。
“这位夫人,那你说说,我这间雅间是准备给腾给哪些伟大的官员们坐的?”叶子青又笑笑道。
“说出来恐怕得吓死你!”那夫人一脸的傲娇道。
“没关系,你说说看,我能不能被吓死?不过,我想,在这清源市在大的官恐怕都吓不死我——毕竟,我还带着‘速效救心丸’呢。”叶书记此话又引得他这桌的人哈哈大笑。
“哼!亏你们还笑得出来,只怕惹怒了他们,你们都会不得好死!既然你都想知道,我就告诉你。你们记好了,除了几个局长外,还有我们清源市组织部副部长,还有市局的两位副局长;还有商业局的副局长,还有环保局的副局长,他们和他们的夫人们现在都在那个大的雅间里。怎么?需要我把他们一一过来向你报一下名吗?”
谁知,那一桌的人听了又是“嘿嘿嘿”的一阵笑。
岳雷霆听了后摇摇头说:“你说的这些官太小了,怎么大多还是副的?不用叫他们给我报名了,他们不配!”岳雷霆的话语里既含满了轻蔑又含满了戏谑的味道。
“你这个老东西好自以为是?我说的这些人可都是我们这清源市的精英人物,你不知道只是因为你们都是普通老百姓,都是普通的贱民而已!”
谁知,这位夫人的话刚刚说完,脸上便“啪”地一声,挨了狠狠地一耳光!
这一耳光是岳雷霆打的。
他扇了这个夫人一耳光后,他一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边骂道:“老子最烦谁叫我‘老头子’,还不用说你叫我‘老东西’,老子不打你的耳光都对不起我双厚厚的手掌!”
而这个钟副局长就站在夫人的旁边,他竟然一点也没有反应过来。
而他的老婆更是没有想到这个半大老头会下位来扇她的耳光。
她竟然一下愣在那里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不知道是该哭还是不该哭。
突然,她好像觉得自己竟然被一个低贱的半大老头打了,是该叫哭了。是该叫人来教训这一桌胆大妄为的刁民了!
于是,她突然嚎哭起来。
一边嚎哭一边大骂起自己的丈夫无能来:“钟大伟,你这个没有用的东西,枉自你还是一个堂堂的副局长,老婆被一个乡野村夫打了竟然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老婆骂他的话语让这个钟副局长暴怒起来,他一下回头望了望后面自己带过来的人怒喊道:“你们都给我上,去把那个老东西给我抓起来打一顿!以解我夫人的心头之恨!”
可是,后面那些看起来有点功夫的年轻人,望着地下躺倒的五个晕死过去的人,都不敢动!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又传出了一声僵硬的普通话:“是谁不知死活敢打我的好朋友钟副局长的客人?”
随着声音的落下,从外面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来了一位身穿灰色西装,矮矮的个子,梳着一个偏分头,四方脸,脸上没有多少肉的东瀛国的人。
他的身后跟着一帮看起来是打手的人。
这些打手只是比他稍高一些,壮实一些罢了。
他到了这间屋子,眼睛扫视了一周,然后霸气十足的地问:“这地下躺着的人是谁打的?又是谁打了我们尊敬的钟夫人的脸?”
那岳雷霆笑嘻嘻地说是我打了钟夫人的脸。她竟敢骂我为“老东西”,所以我忍不住就扇了她的耳光了。
等岳雷霆说完,张云也笑笑道:“地下躺着的那些人是我打的,他们竟然毫不知趣地要我们挪地方给你们那边的什么大人物坐;还在我的面前自吹自擂他们是什么空手道九段;这都不说,那个穿着‘黑紫色西装’的人还企图侮辱我的妻子。你说他们该不该打?”
那矮个子分头突然把眼睛一眯,窄窄的眼睛里射出了两道寒光:“小子,我的这些武士可真的是空手道高手啊。怎么被你一个人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就打晕过去了?”